息,喝水,吃干粮,增加能量,补充体力。休息了一个半时辰,东方已经泛白,长庚星已经升起来,到五更了,李达下令出发。
这一次是白天行军,但是大病初愈,晚上不得休息,行军速度不快,虽然是一马平川,但是人烟稀少,没有水草,几乎一天没歇息,也只是走了八十多里。
前哨来报,前面有水草,李达下车观看,太阳快落山了,人马都已经疲惫不堪。他虽然着急,但是也知道,朝廷不差饿兵,下令到水草处扎营。到了营地,埋锅做饭,饮驼放马。
三位使者一边吃饭一边议事,主要议题还是老生常谈的,怎样能在这紧迫的时间里把路赶出来,把损失的时间夺回来。最后还是老一套,急行军,没别的办法。最后议定,宿营一晚,四更出发。
陈鲁回到下处,早早睡下,刚刚躺在床上,阿德来了,陈鲁赶快见礼。阿德也不理他,径自走过去坐在椅子上,责备道:“子诚,你们的速度太慢了,你们这是要误大事啊。”
陈鲁说:“是啊,老师,这几天的事想必你已经知道了,非人力所能左右啊。”
阿德说:“我记得曾经对你说过,未必非得要全员到达哈烈,只要节杖和圣旨到了,你们就胜利了。不管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纠缠,你们只为闻达的事就误了一天,得不偿失。”
陈鲁吃了一惊,说:“老师难道让我们舍弃闻达吗?”
“自作孽,不可活。”
陈鲁也在考虑这个问题,耽误了这一天,又差点全军覆没,到底值不值得。他顾不得细想,他满脑子都是问题,不知道从哪里问起,想了一下,说:“老师,我师父到底是什么人?他和我昨天遭遇的那些蛤蟆有什么关系?”
阿德笑了一下说:“这是天机,不能告诉你。我只能说,你闯入的地方,正是他的一亩三分地。”
陈鲁说:“既然各界都知道我们西行重要,为什么还一步一坎,重重阻挠。我又不会孙猴子的八九七十二变,还得让我们经过九九八十一难吗?尤其是我师父,既然是他的一亩三分地,他为什么却这样对我?没人性么!”
阿德又是哈哈大笑,问道:“那老家伙对你不好吗?”说着眼睛盯着陈鲁,陈鲁知道他指的是招驸马、封王爵的事,有些不好意思,回答道:“师父应该知道我的差事,怎么出了这么一个馊主意?”
阿德说:“大家都在帮你,这你应该清楚吧?”陈鲁点点头,阿德接着说,“那帮你的人总应该知道你是什么样人吧?”
陈鲁明白了,和那个兼爱公主说的一样,真的是在考验自己。当然,这也是大家的意思,当然也包括阿德,还有那个称呼他为夫君的女子。可是为此引出了一场大的风波又作何解释?
没等他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