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了。”
闻达怒极反笑,拿起马鞭子就要抽他们。喜子过来了,不客气地说:“你们两个是死的吗?有人打你,也不还手,你们的刀都是吃素的?”这两个亲兵仓朗一声拔出佩刀,吵了起来。
韩六儿也在远远地看着。闻达只好放下鞭子,喊道:“哈三,陈大人病了,你就乱了章法吗?我们的鬼符呢?为什么不贴在辎重车上?看不出来这是托逊河那伙东西吗?”看没人理他,悻悻地走了。
哈三听得清清楚楚,马上向李达解释道:“大人,鬼符已经没有了。陈大人这样,不好麻烦他的。”
李达说:“我知道,不过闻达倒有些见识。说得没错,这就是托逊河的那些怪谲。有些事是躲不过的,先看一下,还有多少粮食。”
纳兰说:“呸,还用他说!谁看不出来是那伙鬼怪!”
哈三制止她,说:“不要乱说。大人,粮食一点也没有了。”
李达叹了一口气,说:“传我命令,扎营立栅,吃自备的干粮,已经五更了,说话天就亮了,那时候再作计较。”
陈鲁早已经醒了,这大动静谁能睡着?他也听见了火铳声,知道出事了。只是浑身无力,动弹不得,问韩六儿:“出了什么事?”
韩六儿赶忙说:“没事,不知道是谁吵了起来。”
“胡说,你越来越没规矩了,敢编谎话骗我老人家。都动了火器了,还说吵架?说实话。”
“不知道是谁的火铳走火了。”
“你再胡说,我下令打你军棍,这是手铳声,一般的士兵有吗?”
韩六儿不敢在辩解,说:“那我去看看。”
“快去快回,再编瞎话,仔细着你!”
韩六儿安排好守卫,到了李达这里,见过礼,把来意说了。李达沉思一下,说:“你就明告诉陈大人,有人劫了辎重,正派人追赶呢,现在大队在休息等候。”
韩六儿回去原话告诉了陈鲁。陈鲁知道是中使大人的意思,怕自己着急上火,影响恢复,他知道是善意的谎言。劫走了辎重?这四百人眼看着劫走了,就连打斗声,连环弩、火铳的声音都没有?怎么可能?
陈鲁不想再问了,半躺在车上,倚着枕头,不一会儿又睡着了。
哈三没有了主心骨,确实懵了半天,最后理清头绪,派出哨探在方圆十里打探。他在焦急地等着消息,士兵们已经在准备立寨,火头军们在做饭。
大家早晨吃了一口干粮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