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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六儿在哭,李达、纳兰和朵兰都在,是朵兰打了他一巴掌。
朵兰冷冷地说:“不是纳兰救的,是我,朵兰救的。你没事,是被梦魇住了。快给他换衣服吧。”
陈鲁想了一下梦境,是了,问道:“我怎么浑身都湿了?”
朵兰说:“我不知道,问你身边的人吧。”似笑非笑地看着陈鲁。
韩六儿说:“都怪我们睡得太死了,不知道大人滚下床了,在雪上睡了半夜。”
陈鲁说:“这不怪你们,是我没让你们铲雪。大家都这样,太累了,大人见笑了。”
朵兰说:“外冷内热,内发虚汗,把雪都化了,这样里外都湿了。大人做梦也和别人不一样,和谁打架呢?听你一直喊着纳兰。”
陈鲁看一下,幸好没有哈三,发现李达和纳兰都在看着自己。老老实实地说:“是梦着和纳兰打架。”
朵兰接着问:“那为什么还要喊着纳兰救你。”
陈鲁不知就里,解释说:“我们在切磋技艺。”
纳兰接过来,撇嘴说:“还说切磋技艺,你在梦里把我骂惨了,可见你对我有多仇视了。”大家都笑了。
李达说:“没事就好,我们也都回去了。你换衣服吧,天已经大亮了,马上启程。”
陈鲁换过衣服,去吃早餐,随团西进。
哈三今天早晨全都知道了,纳兰出走又返回来,他的心情变了很多。纳兰一气之下跑回郡王营子,家里一定会把她嫁人,自己还闹什么?能回来就说明缘分未散。
他也看出来了,在纳兰的心目中,他哈三的位置要重过陈鲁许多,那一镖已经说明问题了。那一镖也一定让陈鲁很沮丧,不管陈鲁有没有那方面意思,这一点是肯定的。而这一镖把哈三打活了,一直想找机会对纳兰说一句对不起。
陈鲁几次三番救了他哈三,也应该有所表示,谁知道这次两个人又双双不辞而别,又在外面过了一夜,同乘一马,是可忍,孰不可忍。
你陈鲁一次次辱我,欺我哈三宝刀不利乎?夜来的呓语,哈三全知道了,他已经怀疑两人确实有问题。等两队汇合后再说吧。
这天走了六十多里,休息了半个时辰,继续行军,过了未时,天气又阴了起来。哈三骑马走着,闻达来了,两个人在马上见礼,说实话,他闻达是什么人,哈三十分清楚,对他多有防范,示意他有事快说。
闻达说:“前哨来报,前面在下雪,但是山中有绿色,河也是化冻的,我建议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