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走了过来。这人满脸是血,是从眼睛里流出来的。这是伙食哨的。
陈鲁淡淡地说:“不用说,又是一个贪便宜的。在望月石那里一个人害了四人。怎么就这么不长记性?”
李达怒喝道:“怎么回事?”
这人已经疼得说不出话了,不敢再嚎叫。老哨长在后面走了过来,说:“这不是缺怕了嘛,他私自藏了一车米,想给两位大人熬一点热粥吃。看这边正好架着火和锅,谁知道一打开粮食袋子,就这样了。我们也不知道原因,也没敢看。”
李达看着陈鲁。陈鲁说:“不管是不是打开的,都不要再看了,就地埋上。你是伙食哨的,这不是自私,你是为了大伙儿,虽然违反了军纪,也不惩罚你。告诉军医,给他疗伤。”
这时朵兰过来了,说:“大人,时间差不多了。”
陈鲁说:“哈将军,把全体光兵集合在官道东边,排成一队,有一个算一个,一个都不能少。”
哈三看他语气太居高临下、颐指气使的,很不高兴,说:“干什么?”
陈鲁说:“这是命令,要快。”
哈三不敢不听,集合队伍,带到官道东边,立正站好,等待指令。朵兰让喜子把李达扶到南边,由纳兰、喜子和亲兵保护。
看差不多了,朵兰大喊:“预备,吐。”说着自己哇的一口吐了出来。哈三也觉得嗓子奇痒无比,吐了出来,全体官兵都吐了,折腾了一个多时辰,才算完事。大家吐的死去活来。出现了一片声的抱怨。
朵兰听到几个人在议论:“人有奸的,也有憨的,他到底就是没喝那个药水,他就没遭这个罪。”
“也是,以后得学着老八,咱们也得多长一些眼色。这次把我吐的,五脏六腑都吐完了,苦胆都吐出来了。”
陈鲁也听到一些,不理这些,下了死命令,把从那带出来的东西也都埋到了远处。
大家这才开始忙乎差事,哈三派出三拨哨兵去打探。朵兰就把刚刚听到的情况汇报给了李达,李达在车边上看地图,他虽然不明就里,但是这几个人费这么大劲大张旗鼓地吐,绝不是小事,命令喜子赶快告诉也速,找到老八。
不一会儿喜子回报:“也速带人去砍树了。”
李达火了:“那你不会去找别人吗?你自己把他叫来也行啊。奥,我明白了,你喜子也认为这是小题大做。快去,误了事,我砍了你的脑袋。”
喜子不敢再说了,赶紧就跑,和纳兰撞了一个满怀。纳兰说:“省事了,不用找了。”她后面跟着闻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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