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明白的。但是你在地府太给我难堪了。”
陈鲁说:“停,停,先别说难堪不难堪,你就说我老人家做的对不对。”
金孜说:“没说你做得不对,是说你这人不知权变,斩尽杀绝,得罪的可不是我一个人。但是我没去找你,我是一个雅量高致的人。”
陈鲁哂笑道:“那你今天怎么找上我了?”
金孜说:“你欺人太甚,杀人不过头点地,你竟然又打上门去,还召集你的部属,毁室杀人,又抢了我的宝物,是可忍,孰不可忍。”
陈鲁说:“说了这么半天,似乎还是这句话,而且还就是这么一句有用的。”其实陈鲁也在猜想,他为什么要不厌其烦地掰扯这些。
他感觉,一定有人在阻止他这样做,他在给自己找理由,找杀掉或者是打垮我陈子诚的理由,也在给自己壮胆,或者是在说服自己。
陈鲁接着又来一句:“既然你也说明白了。忍无可忍,那就无需再忍,你想把我怎么样?我老人家奉陪就是。”
金孜说:“我可是请了法旨的,不要逼我。”
陈鲁说:“你说反了。我老人家本来还想为自己辩解几句,这样看来,没必要了,动手吧。”
金孜说:“听说你的本事很大,本尊想讨教几招。”
陈鲁把头一扬,说:“那是,不过,我老人家最不喜欢听的就是讨教什么的。明明是约架,却要说的那么客气,没意思。你动手吧。”
金孜再不废话,凌空跃起,双掌向陈鲁击去。陈鲁刚要出手,只觉得一道光击中了他的腰部。陈鲁吓了一跳,金孜似乎也吃了一惊。他下意识地环顾一下四周。
这时陈鲁想纵身跃起,只觉得两脚一麻,差一点跪在地上。
灵尊似乎没了意思,说:“我们切磋到此结束,现在你的差事就是回到大营。”
陈鲁大惊失色,说:“你这么大的一个腕,不会也迷恋那些上不了台面的游戏吧?调虎离山,你把使团怎么样了?”
金孜笑着说:“本尊没有那么无聊,相反,你的使团都在我的严严实实的保护之下,没有人敢打歪主意。三天以后你还回不了大营,那我就不敢保了。”
陈鲁心里有底了,用不了三天,马上就回去,拱一下手,走了。金孜也不管他。
陈鲁有几分疑惑,把他挟持到这里来,东拉西扯的,说了那么多负离子、臭氧层,没有一句有用的,结果只过了一招,又没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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