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大锁是法师。”
李达不假思索,爽快地说:“没问题,再等一天,这也是我们的职分所在,还有就是你们的盛情难却,你们先退下,早饭过后把那两个人带来吧。”两人告退。
刚刚吃过早饭,理问官带着几个人来了,有一个人看装束就知道是教长,还有一个乡民带着一个五六岁的孩子,不用说,这个乡民就是法师了。
理问官把教长介绍一下。李达示意陈鲁,陈鲁明白,问道:“教长,有人告诉过你,我们使团有法师,是这样吗?”
教长说:“是,还有就是东边的同行,也派人送信,告诉了小人。”
陈鲁问:“他们怎么知道的?在信上谈了没有?”
“说了一句,也是说在东边有人告诉他们的。”这又是一个无头官司,
陈鲁问:“那昨天晚上也没有什么异常,这又作何解释?”
教长说:“听法师讲,他们来了,在这里转了大半夜。”说的几人毛骨悚然。
陈鲁说:“你们的法师也太厉害了。”说着转向这个乡民,看他穿着右衽服饰,打着几块补丁,头上戴着江山一统瓜皮帽,已经破了几处,乱蓬蓬的头发胡乱地散在帽子外面。这是一个汉人,虽然看上去只有四十多岁,但是满面沧桑,而且一脸谄媚的笑。
陈鲁狐疑地问:“你是法师?”
他谦卑地笑了一下,说:“不是小人,是大锁。”说的是汉话。
陈鲁来了脾气,朝理问官吼道:“你那个法师呢?那个什么狗屁大锁呢?”
“你才是狗屁呢!”旁边的那个小孩儿嗷地一嗓子,把大家吓了一跳。
他六岁左右,标准的乡间孩子打扮。真是初生牛犊不畏虎。到了兵营,见到长官,大人全都诚惶诚恐,他却神采飞扬,没等人接话,他又来了一句:“我就是大锁。”
陈鲁说:“去去,回家去闹,你妈妈喊你回家吃饭,顺便看看尿不湿该换了吧?”
理问官说:“天使大人,他就是大锁,我们的法师。”大厅里的人都愣了,亲兵们都笑了,喜子笑得前仰后合。
大锁指着喜子,用汉话说:“你还笑呢,你妈死了,不孝子孙。”
人们又惊呆了,这骂人也太狠了,胆子也太大了。几个亲兵拔出腰刀,看着喜子,只要一声令下就得把这个娃娃剁成肉酱。喜子大怒,说:“把这个小杂种丢到水缸里淹死吧,留他一个全尸。”
大锁也不怕,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