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候已经是新圣母了。在安排金元作意君的同时,又下了一道法旨,野仙观在名义上还属于难了寺管辖。
陈鲁明白,这就是一种平衡术,这就是一纸空文,野仙观兵强马壮,未必买这个账。但是这个了凡应该没事啊:“师父,这了凡查无实据,应该是疑罪从无,就地释放啊,怎么还押到了无极洞。”
一灭住持叹口气,说:“了凡性烈如火,在外面就是一场腥风血雨。是我下令把他圈禁,正好磨一下他的性子。但是对外都说是那次糟蹋妇女的问题。”
陈鲁急眼了:“这也太狠了,这样的罪名就得背到死吗?这也太没人性了。”
一灭住持严肃地说:“谁又能说他无罪?拿出证据来。你想让寰宇十方说你的师父偏私吗?”
陈鲁笑着说:“这次他被人家偷去了,就不关你的事了,无极洞归野仙观把守,他们有的是兵,去追踪吧。这段时间我让老黑调查清楚。”
一灭住持摆摆手,说:“不要在我这里说这些东西,你们干的好事,到时候还得连累我。”
陈鲁暗自好笑,说:“师父,我想起一句话来,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用在这里是不是很恰当?”
一灭住持大怒:“口无遮拦,胡说八道,你还有没有点规矩?滚!牵着马走回去。”
陈鲁大喜,说:“我老人家还没开天目呢。”
“我不管,这又不是在天上。”
陈鲁哈哈大笑,告辞师父。他的心里敞亮不少,他自以为是内部争斗,坏了了凡。尤其是怕了凡的师父思空搅和在里面,现在来看担心死多余的。
有一点可以肯定,了凡是清白的。他出了大门,唿哨一声,牵着大青马。
再要走的一瞬间,他改了主意,对大青马说:“狗儿兄弟,我老人家得去看一下纳兰,你等我一会儿吧。”说完,也没看大青马,向庵院那边跃去。
他来过难了寺多次,还真的是第一次注意这边,不大的门额上也写着三个字,难了寺,和那边是同样的字体,下面还有三个小字“了风庵”。
两边也有一副对联,陈鲁无心欣赏。看这里没有人看守,索性直接走进去,到了门口的一瞬间,似乎撞上了铜墙铁壁。一下子被撞回十多步远。
陈鲁点头叹息,大道无形。这是庵院,随便进出肯定不行。他高声喊道:“陈子诚请见住持。”
声音未落,一些女僧人簇拥着一个女尼走了出来。一眨眼间到了眼前,向陈鲁低头施礼:“弟子思静拜见师叔。”
听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