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蛤蟆正色地说:“这都是假象,包括紫云巅庄园。你去过他的云光府,他本来是挺低调的,这些都是计策,在当时是用来骗人的。”
陈鲁大脑电光石火一般的闪念一下,佑佑,这里有故事。
他装作不感兴趣,说:“师父,你扯远了,你说话好啰嗦,你怎么就不和你的弟子陈子诚学一下,一字千金。”
蛤蟆愣了一下,笑了:“还好没和你学。说正事,给他两个法器,一个是缚仙索,听说被你废了。还有一个是戒灵鞭。这个法器,只有支秋枫作尊长时见过,到了金孜手里,我们从来没见他用过。
那个缚仙索也是,只是他儿子用过,平时人们很少见到金孜和人交手。”
“这个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这么说支秋枫手里还有法器。”
蛤蟆说:“那当然,缚仙索就有两个,他留下来一个,还有就是他赖以成名的法器,寰宇十方闻之色变的、能和照世玉杯比美的那个五色旗。”
陈鲁说:“行了,师父,你今天话说的太多了,改天你痊愈了,我们再聊这些法器。你先休息吧。”
蛤蟆摆摆手说:“不累,今天既然排座次,就一次给你排完它。这样你和尚师父前面就有两个了,但是和他差不多的还有两个,他们都不曾交过手,不知道谁能排到第三。”
陈鲁来了兴致,说:“师父要是还不累,就说一下。”
“韩一方,知道这个人吗?”
陈鲁点点头,说:“功法确实深不可测。另一个呢?”
“阿沙黑。”
声音不大,陈鲁听来,不啻是一声惊雷,把陈鲁惊得目瞪口呆。自己的老对手竟然是功法奇高的人,自己还每天都在惦记着杀掉他。好在他已经死了。
陈鲁说:“阿沙黑已经死了。”
这次轮到蛤蟆哂笑了,他摇摇头,说:“告诉你子诚,他没那么容易死掉的。寰宇最后的大戏得他来唱呢。”
陈鲁又想起了一气化双峰,这里一定有什么名堂,不为他所知的名堂。他问道:“师父,这个阿沙黑到底师承何人?”
蛤蟆反问道:“你陈子诚师承何人?”
是啊,陈鲁也在想,似乎人们都在有意识地灌输他一些功法,除了这两个正八经的师父,这个韩一方也算是一个。
陈鲁说:“师父,你们总是把我和这个畜生混为一谈。不会你也在传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