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传来一阵阵的虫鸣、蛙鸣声,还有不知道的声音,似乎是从地上涌出来的不知名的声音。这可能就是人们常说的天籁之音。
陈鲁很享受这种感觉,不想一下子睡着,可是那些比赛眨眼睛的星星,让他的眼睛不由自主地去跟着,眼睛渐渐地沉重了,他进入了梦乡。
他来到了田翁的院子,他明白,他要见到老蛤蟆了,他想见他,又有几分不好意思,这个虾篓子他已经好久没编了。
走到门口,他又想打退堂鼓。
“进来,畏畏缩缩的,和谁学的!”
一声断喝,是老蛤蟆。陈鲁赶紧进去见礼,站起来打量一下这个院子,没错,就是田翁的。
陈鲁笑嘻嘻地说:“师父,你现在病好了,别的没有什么变化,倒是你的嗓门变大了,人也变得洒脱了,这都是受你这个寰宇十方最最潇洒弟子感染的。”
“滚,没事就来消遣你师父。”
“师父,你要讲良心,我把你变得洒脱了,我老人家却被你感染的畏畏缩缩的,你说和谁学的?”
老蛤蟆怔了一下,看了陈鲁一会儿,摇摇头,笑了,说:“别看我是你师父,讲耍嘴皮子,你算是祖师爷了,几句话就得被你给绕进去。”
陈鲁过去给师父倒一杯茶,说:“这么说,师父,你服了弟子?”
“别废话,你最近有没有编篓子?”
“师父,今天我老人家把话郑重其事地撂在这,你不把这个破篓子的事告诉我,我不会再玩这个东西,坚决不碰一下。”
蛤蟆的脸拉了下来,说:“子诚,你在和你的师父打擂台吗?”
陈鲁看师父真的有些生气了,慌了,说:“师父,你也不用生气,其实你应该换位思考,如果你是我的徒弟……”
“胡说……”
“师父,你又打断我的话,我是说如果,你怎么想?我本来是想和你学习功法,修成一个不坏之身,结果每天都是在梦里相见,我本人都不知道你是人还是鬼,师父你不要打断……”
他又过去给师父续了水,说:“最闹心的。就是你让我天天编这个破篓子。告诉你实话,我们府上的门房编这个是祖宗,还有我们邻居吴二傻子、前街的孙大疯子,哆哆嗦嗦地每天都能编好几个。你说,玩这个还用拜你为师吗?”
这不单单是吐槽,也是最后的摊牌,是时候知道真相了,他的时间不多了,看这架势,老蛤蟆似乎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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