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一长，小病也耽搁成大病了...”

肖楚楚的话，陆小千越听越不对味，听到最后，他差点没一口口水呛出来。

“...不是，楚楚，闹了半天你以为我搁这儿给你逗闷子呢？”

“...没有没有...”

肖楚楚一脸顺从的安慰道，随即从手包里取出自己的手机，打开了通讯录。

“我认识一个医生，是306的一个副主任，虽然不是精神科的，但也能让他帮忙给介绍几个靠谱的关系，我给你联系一下...”

“楚楚！”

陆小千一把摁住肖楚楚正在拨打电话的手，无语的说道：

“...我没跟你开玩笑！”

接着，转头看向桌上的傻妞，沉声说道：

“傻妞，启动视觉模拟程序，对象，肖楚楚！”

一道莹绿色的幽光一闪而逝，直直的撞入肖楚楚的双眸之中，刹那之间，她双眼之中的天地变换了颜色。

逼仄的咖啡厅隔间消失不见，转而变成了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微风拂过脸颊，带来泥土的芬芳。

生活在首都的肖楚楚，好像从来没有接触过如此清新明媚的风景。

自打她有记忆开始，天地便一直是灰蒙蒙的，早些年是沙尘风暴，后来是污染雾霾。

这些年汽车越来越多，尾气的味道也渐渐的成为了生活中的一部分，习以为常之下，猛然接触到清澈的风，不觉有种醉醺醺的感觉。

‘咩’

“羊？哎呦！”

熟悉的声音响起，肖楚楚猛然起身回头，但一个不慎之下，又被桌子顶回到了座位上。

“模式解除！”

熟悉的声音响起，蓝天、白云、草原、羊群，瞬间化作一串她看不明白的代码，如同水流一般，缓缓褪去。

代码褪去之后，昏暗逼仄的咖啡厅再次出现在她的眼前，茫然的环顾一圈，看到陆小千略带得意的表情，皱眉望向桌子上的那个水晶娃娃，慎重的问道：

“是它？”

“是她！”

陆小千坦然的点了点头，将傻妞推到了肖楚楚的面前，双手交叉拄在桌上，语气低沉的说道：

“视觉模拟程序，她功能里最简单的一个，可以控制改变人的五感，效果你也看到了！”

说着，他取出一张借条，借条上写明了借款金额、抵押物品、以及赎回的条件等等，一并推道了肖楚楚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