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齐山这么说,福伯高兴起来,拍着胸脯道:“那你可来对地方了,想当年我福伯也是走南闯北过的,当过马车夫也做过大官的随从,南山挖过矿,河道里做过纤夫,别的地方不敢说,这附近十里八村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儿!”
“原来福伯这么厉害,那可真是失敬失敬了!”
齐山附和着捧了两句,见福伯又要吹牛,连忙说道:“福伯知道咱们北庄有一户谭老爷吗?听说是专门做马帮的,家里很有钱!”
“谭老爷谁不知道啊?那可是鼎鼎大名的善人啊,每到逢年过节,总有施粥舍钱的时候!咱们北庄谁提起来不得比划大拇哥!”
福伯下意识的说了几句,又不免有些奇怪,问道:“公子爷,您问这个做什么?”
“没什么,只是今天在县衙的时候无意间看到了谭老爷,心里有些好奇,所以才随口问一问!”
福伯点头道:“倒是听说最近谭老爷,跟县衙里的师爷走得很近,其他的事就不知道了,哎,对了,说起谭老爷,我还想起了一个陈年旧事!”
福伯说到这的时候,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似的,露出了一个笑容,对着面前几个车夫说道:“这件事算是个趣闻了,可以追溯到十几年前,那个时候,别说小公子了,就连你们几个还是光着屁股满街跑的奶孩子!”
车夫们大感兴趣,连连催促。
齐山笑了笑,摸出一块散碎银子扔了过去,福伯连忙笑着赚在了手里,紧忙将藏在下方的几个凉菜给端了出来,整整齐齐的摆在齐山面前。
“公子爷您慢慢的吃,听福伯我这边慢慢的讲!
十几年前有一年大旱,庄稼地里面颗粒无收,大家伙过得都不是很好,穷苦人家日子过不下去了,竟然开始琢磨些歪门邪道,所以那一年贼特别多!
谭老爷从年轻的时候就做生意,所以也并不指庄稼地吃饭。
走南闯北去的地方多了,来银子就多,所以干旱并没有给谭老爷带来太多的负面影响,反而令他的名声大了不少。
名声大了,再加上家里有钱,自然要被贼惦记。
但是谭老爷家大业大,家中养着家丁续的恶犬,普通的贼人有进无回,手段稍微差一点的都不敢翻过那栋高门大院。
后来不知道怎么的,有一伙贼人就凑在一起了,足足有十多个人准备一起去谭老爷家发财。”
说到这儿的时候,众人已经瞪大了眼睛,聚精会神的听着,车夫甚至都忘了吃豆腐脑。
福伯见注意力都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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