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先放一边，以后有的是时间慢慢研究。

齐山比较在意的是失而复得的系统。

进入第三阶段之后，似乎完成了整体升级之前的显示框架，消失的无影无踪，一如最开始一样，没有任何提示，没有任何的存在感。

好在经过前两个阶段，进入第三阶段的系统，似乎进化出了比较低端的人工智能程序，可以在关键问题上，给齐山作出回答。

但也只是例行公事，就像现在，在解答完必要的问题之后，无论齐山在问什么，烟雾字体都不会再出现了。

出租车到达了目的地，在司机咧开大嘴，询问齐山名字之前，扔下一张钞票迅速离开。

富江的魅力还真是无可阻挡，就算被超能力阻隔，仍然不是普通人能够抵抗得了的。

出租车司机几乎跟齐山没有任何交流，仍然时不时的通过后视镜打量，没多看一眼，出租车司机受到的影响就越大，一路下来，在不知不觉当中，他的思想就已经被改变了。

齐山有预感，只要在这个时候命令一句什么，对方都会毫不犹豫的去执行。

就算违背常识，违背常理，跟他本来的性格完全不符，对方也不会有丝毫的犹豫！

好在齐山不是富江，他没有这种恶趣味。

其实富江的不死性，齐山已经叫人研究了一千多年，仍然没有研究出个所以然，它所利用的能量，以及存在形式，似乎已经超脱了某种极限，成为了宇宙规则般的存在。

就像宇宙当中一定会有陨石，一定会有恒星一样，只要拥有人类社会，那就一定会诞生富江！

这就很恐怖了！

抬头看看这栋大楼，好像也没有什么值得注意的，这里的位置比较偏僻，虽然不算冷清，但没有之前那边繁华了，来来往往也是车辆居多，人流较少。

从周围商业街的装修情况来看，这里的消费等级应该还是不错的，大厦平平无奇，一楼大厅却摆满了各种花篮，一条横幅挂在大门上方，庆祝这次画展顺利举办。

齐山拦着邀请函走了进去，漫不经心的闲逛。

东瞧瞧，西看看，也没什么目的，没什么喜好。

所谓的艺术，到现在齐山也欣赏不了，不知道这些艺术家究竟是基于怎样的心理，才做出了这种乱七八糟的东西。

在他看来，艺术不在于内容，而在于包装和营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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