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亏这事儿不算太大,不然怕是嬷嬷您也看不到小子这全须全尾的模样了!”傻柱子闻言,叹了口气,带着几分感慨和惋惜的回答道。
“你这小子是真糊涂,明知道银子烫手,还往怀里揣,真是糊涂!”月嬷嬷似是怒其不争地敲着傻柱子的后背,摇头道,“这粘杆处的地牢进来容易,怕是出去就难了,而且就算是你能出去,你做出这种背主的事儿,谁还敢留你在跟前儿当差,必是要打发你去做那些苦重不堪的差事。”
“是啊,小子也是后悔极了,那时候就想着这白送到跟前儿的银子,不拿白不拿,却没想到收买我那人是真毒,竟然是想着拿捏着我的把柄,开始就是出银子问我些无关轻重的消息,无非是正院的嫡福晋什么时候安寝、什么时候用早膳,这些事儿,哪里算得上事儿,我也没当回事,想着用这些无关紧要的消息换些散碎银子,我将这些消息卖给了收买我的人,我也就越陷越深了。”傻柱子也不知道自个儿是着了什么邪,竟然将陈福和张保二人都没问出来的消息,便这样闲聊似的说给了月嬷嬷听。
月嬷嬷听完,一阵叹息,将一杯清茶递到了傻柱子的手里。
傻柱子也是觉得有些口渴了,端起茶碗就喝了个精光,还好似没喝够般地拎起茶壶替自个儿续了杯茶,只不过这两杯茶水下了肚,还没等他觉得解渴,便浑身发抖地滚到了地上。
“嬷嬷,嬷嬷,救我……”他状如疯癫地挠着又痛又痒的脑门,低声哀嚎道。
“哎呦喂……这可怜见的……这是怎么话说的呢,刚刚还是好好的,怎么突然就这副模样了,该不会是有什么隐疾吧!
来人啊,快来人啊……”月嬷嬷见状,赶忙扑到了傻柱子的跟前,慌张道。
只不过这粘杆处的人都是深谙齐嬷嬷和月嬷嬷这套的人,哪里会被月嬷嬷这故作惊慌的呼唤声引进来呢,自然是要好好配合着,一个不起眼的小太监站在地牢台阶上,满脸不屑的嚷道:“您老当这里是什么地方,这是地牢,被送到这来的都是犯下大错的罪奴,别说他这病不是咱们弄出来的,便是咱们把他折腾死了,也不会有人怪咱们一句,只能怪他不够命硬。”
说完,他就以最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地牢门口,只留下一道阴森森的背影。
月嬷嬷闻言,却似是比死了亲儿子还要更加伤心几分,抱着将自个儿脑门抓得头破血流的傻柱子,一边拧着帕子替他擦拭额头上的伤口,一边连声唤道:“可怜见的,这可让嬷嬷我怎么是好呢,你这到底是怎么了呢!”
“好疼,嬷嬷,我脑袋瓜子好疼,又疼又痒,就好像是有蚂蚁在脑门上爬似的。”
“这该咋办,这该咋办,要不嬷嬷用桌上那壶茶替你擦擦,你看行不?”月嬷嬷这会儿就表现得好像一个没有主见的庄户老太太似的,一边不动声色地给暗室门口探头瞧动静的齐嬷嬷使眼色,一边慌里慌张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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