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能够难住这位元洲剑者的也就是囊中羞涩了,习以为常的唐罗,连表情都没有变化,直接问道:“要多少?”
“哈哈哈!”徐老赢一阵狂笑,拍着唐罗肩膀得意道:“那就要看你带了多少了,想来现在的你一定已经成婚,经历了男女之事,一定已经意识到了房中术的重要性了吧!别说表哥我藏私,经过我几年的经验,这套夜御十女而元阳不泄房中术现在已是天下顶尖,便宜你了!”
真是...一点长进都没有。
唐罗无语地望着徐老赢,像是看一个傻子。
“怎么?”敏感的徐老赢感受到了唐罗眼中的无语,不忿道:“少年初尝禁果,总会索求无度,难道你没有感觉自己精力大不如前吗!?”
“我并没有成婚。”唐罗耸耸肩,打断了徐老赢的臆想,展颜笑道:“而且母亲回元洲省亲未归,婚姻大事不敢擅自做主,所以我现在还是单身!”
这些日子他在北山已经用这套说辞拒绝了数十个说媒的长辈,现在听到徐老赢提起,便下意识地用了这套说辞回应。
“你说什么?”徐老赢在听完唐罗的话后突然色变,连声问道:“你说姑姑回元洲省亲?什么时候走的,走了多久了?”
认识徐老赢这么久,这是唐罗第一次从那双桃花眼中读出紧张的情绪,当即将几年前母亲就已回元洲省亲的至今未归的事说出。
“数年未归,有信寄回西陵么?”
“每几个月都有一封。”
“信件是从元洲中赢驿发出的么?”
“不是。”唐罗摇摇头,沉声问道:“有什么问题么?”
徐老赢低头沉吟半响,抬起头来道:“恐怕姑姑现在已经不是自由身了。”
“什么意思?”唐罗声音毫无波动,平静问道:“几年前中赢城有封家书,说是母亲可以回元洲省亲,难道只是诱骗?”
作为一个穿越者,初生的那几年唐罗心中几乎填满了暴虐与愤怒,无助弱小又混沌的岁月里,徐姝惠就是那束唯一的光,他不敢想象如果有人要夺走他的光,他会做出多疯狂的事,若不是元洲徐氏是徐姝惠的母族,他现在便已经暴走了。
通冥剑体小成的徐老赢对情绪有多敏感无需多言,感受到唐罗体内那股暴虐的死寂,当即沉声道:“你冷静点!家书当然不是诱骗,只是那封家书只代表中赢城徐氏的态度,却不代表,元洲徐氏的态度,你明白么?”
“说得详细些?”
“家父自然将姑姑当做最疼爱的妹妹,中赢城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