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微凉的猪肠淡淡道:“猪肺处理的很好,没有一点儿腥味骚气,之所以不吃猪肠,自然不是因为嫌弃,更不是害怕。只是想着你那药液连猪肺这么难处理的部位都处理的这样干净,这猪肠也就没有试得必要了!”
“是吗?”天哥儿表情有点儿疑狐:“确定是因为没必要试吃,而不是过不去心里那关吗?”
“当然是因为没必要!”
唐罗斩钉截铁地回答道:“况且我早前已经吃了一袋玉米棒子,只能说这肠子来得不是时候!”
一脸正气的表情与略带惋惜的语气,还有那透露着真诚与遗憾的双眼,如果不是唐罗的肚子恰逢其会的咕噜起来,天哥儿差点儿就信了。
“那我就端走啦!”
强忍着笑意,天哥儿将盛着猪肠的盘子一端边走,门房闭合时,响起一连串抑制不住的鹅叫。
只是听这声音,便能浮现天哥儿笑得满地打滚的场景。
面如死灰的唐罗生无可恋的望着天花板,过了好一阵,咬牙切齿的发誓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神通,等我伤好了,第一件事就是把这虚空之胃挖出来丢掉!”
刚还咕噜咕噜叫的主胃仿佛受到了惊吓,一下子缩起,这让龙西天骄的脸上,悲伤更加明显。
……
第二天大早,天哥儿又调了锅卤汁,将处理好的下水全都放进了卤锅里,然后便蹲在卤锅旁,不断调整里头卤料的位置与卤锅的火候。
随着卤汁慢慢沸腾,一股独特的香味自天哥儿的小院向外飘散,为了达到香气最大化,天哥儿还动了个小心眼。
最先那些蒸腾而出的香气全被他以云幕锁住,一直等到卤头煮到傍晚,才将锁住的香味整个放了出去。
这个时间,正是各家各户劳力下工,主妇们开始弄饭的时候,被卤味的香气一摧,累了一天的汉子哪能受得了。
只觉口内生津,腹中更是咕咕乱叫,循着浓烈的气味,便找到乐天哥儿的家门口。
若是换做寻常街坊,这些饿急了的汉子肯定会上前敲门,问问主家究竟做得什么好菜,哪怕讨不了几口肉吃,也可暗暗记下让婆娘仿制。
可在天哥儿的家门口,众人可没敲门的胆子,只有刚向天哥儿买了头大肥猪的老街坊六婶单手捧着装有饭菜还盖着块大猪肉的海碗,走了过来。
都是抬头不见低头见的老街坊,众人一看到六婶便围了上去。
对于男人们来讲,天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