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大感丢人,梗着脖子道:“若是对方的条件是甄瓶儿呢?”
几人思来想去,甄家唯一能吸引那强人的,除了那位艳绝旦木镇的甄夫人,其他什么都没有。
而莽汉之所以是莽汉,就是会将詹角极力避讳的事情主动提出,以至于场面冻结成冰。
“吵啊,怎么不继续吵了?”
詹敬权带着邪笑,朝两人道:“甄瓶儿不过区区一女子,若能换得这样的剑客归心,又有什么舍不下的呢。”
“主上(师尊)宏量!”
三人眼中尽是狂热,朝着詹敬权大赞道。
“眼下正是对吴宁村用兵的紧要关头,甄家同那剑客的事,便由鬼狐负责。”
詹敬权指了指詹角,淡淡道:“先派使者带上药草去甄府,向那个西厢护卫致歉。另外,向甄家两个老货施压。”
“属下明白了,这就去办!”
“嗯,去吧。”
……
“...就是因为这样,才麻烦啊。”
隐身在詹府上空,并将詹敬权同三人争论的话尽收耳底的徐老赢觉得问题又棘手起来了。
认识一个人可以从各个方面,但最直观的还是亲身接触,毕竟徐老赢的出身圣地,不论滨海渔村的人如何将詹敬权吹得天上有地上无,在他眼里都是土鸡瓦狗。
但这种俯视并不公平,因为他的眼光见识,是站在元洲徐氏千年积累之上,能使他俯视而下的高塔,与他本身并没有什么关系。
所以出剑之后,徐老赢便想来詹府,警告詹敬权不要对甄家出手,可在听完这番话后,元洲的剑者又犹豫了。
通幽意的视角下,詹敬权就像一团熊熊燃烧的烈焰,格外与众不同。
推动世界进程的人同普通人有什么区别,最大的区别就是野心。
如果将野心比作火焰,那么寻常人的野心也就是忽明忽暗的萤火,照亮的地方尤为有限,只要一阵风儿便跟熄灭,甚至随之飘摇。
这样的人,莫说推动什么地方进程,能将自己人生活个囫囵都算善始善终。
但也有些人,生来就是不凡的,他们认定自己能够去到更远的地方,登上更大的舞台,所以便会对自己有更高的要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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