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出手出手呗。”
唐罗坐在石凳上,单手拖着下巴,双目无神盯着墙上纸张,有气无力道:“无非就是想进内城,卡死市政厅的执政人员只能从扈从与其后人中挑选,他们就进不来。”
“他们已经进来了。”
“嗯?”
“你看。”
变回本来面目的云秀将案卷放在石案上,唐罗低头一看这成捆的案卷,就痛苦滴闭上了眼:“太多了,为夫如今脑袋疼,夫人直接说吧。”
“世家答应帮助无双城扩建,派遣来的匠人们在半山建立了临时的居所,只是半山不光有民居,还有赌坊、青楼、戏台.....”
云秀摇头叹道:“美人哄着,老千陪着,趁起的家业,三两天便全都输了出去。这才几个月,内城主道上便有数座酒肆宾厦易主,这还是叫的出名号的,小的民宿、茶寮,还不知道有多少家呢。”
“呵,有点意思。”
“哪有意思了?”
“夫人不知道,在你领队行商之后,有个叫龚良的市政官提出要建花船、赌档当成无双城的支柱产业用来引流提升经济,却被我驳回。没想到这招反倒被别人用回我们头上了,是不是有点意思。”
唐罗指了指案卷,嘴角咧了下。
“竟还有这样的事?”
云秀眉目一闪,若有所思道。
“不提这个了,说说这几个将手伸进城来的世家把。”
无力得摆摆手,唐罗随口道:“其实不必讲什么道理证据,让市政官带着将星馆弟子把几个涉事的赌坊抄了,然后将酒楼收回就完了。若有人反抗,就地格杀,不必解释。”
听完唐罗的话,云秀扶额,小心翼翼地建议道:“这样做,不太好吧...夫君以前不是说,无双城不排斥外人置业,只要能够遵守无双法典的人,都是治下领民。”
“况且半山开设的花街也是市政厅批准的,这样做的话,无双城市政厅的外部公信力就荡然无存了。今后市政官还如何执政,市政厅的文书还有谁会相信?”
“唔....”
唐罗只觉得一个脑袋两个大,这些日子他全身心都投入在思考破境。
整个人越来越封闭,这种封闭不但体现在行为,也体现在思考方式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