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了,很多世家都在明里暗里的针对,就连大山里那些药农给价也凭空高出几分,还有外行的订单,三不五时就造人劫掠...”
“行了!”
符远志皱眉打断道:“早就让你不要拓城你不听,就守住杏黄城的基业不好么,我们符家满打满算才几年光景,人要知足,更要守分,没有我的允许,你不能再同小弟说那些浑话!”
符冬青抬起头抿着嘴,双目瞪得滚圆,不满与愤怒统统挂在脸上。
两兄弟大眼瞪小眼了好一会儿,直到前庭的喜乐喧闹起来,才双双哼了声,换了副面孔去迎接杏黄城的好友。
正主甚至没有露面,但并不影响宴会的热闹,酒过三巡更有白须及胸的老者举起酒杯,以晚辈自居遥敬后院,口中还说着些肉麻的奉承话。
有人带头,宾客自然有样学样,不要钱的吉利话借着三分醉意不要钱的往外吐。
一场流水宴席足足办了两日,符百部不出现,符远志和符冬青自然成了焦点中的焦点。
所以等两日后被叫到中堂时,酒气冲天。
经过两日沉思,已然变了个人的符百部原本想找两位兄长商议要事,但看到两人这般模样,只能捂着鼻子不悦道:“大哥,符家既然做的医药行当,就该以医者的标准要求自己,这般放浪形骸,成何体统,有开宴的功夫。”
“小弟说得极是,回头便将酒戒了,多坐馆中开药。”
满面通红带着七分醉意的符远志在面对符百部的时候,依旧是那般和气。
若是去掉称谓仅听内容,还以为符百部是才是兄长。
“这次请两位兄长过来,也不是要说这个。”
被兄长软糯的态度一裹,符百部的态度也平和了下来,放下横在鼻下的手指揉了揉,含含糊糊道:“是想,是想就内门的任务,请两位兄长帮忙参详下...”
“嗯!?”
一直顶着个肚皮摊在椅子上醉眼朦胧的符冬青咕噜一下爬了起来,手掌重重一拍扶手,不满血丝的招子瞪得老大,里头的兴奋藏也藏不住:“早该这样了,小弟快说,这任务究竟是个啥!?”
合着刚刚都是在装醉,只是不愿意同我讲话啊!
反应过来的符百部也觉得有些不好意思,便也不卖关子,直接道:“这次任务因为有个重要人物参与,长老说得语焉不详,但可以肯定的是,纳材绝不再是评校的重点,而是后头两条,渡厄和济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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