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一家的情况,他还是做了不少功课的。
要查这些很容易,但是想要更深入就需要时间了。
“嗯。”萧茗没有说话,只把名册递给易妈妈。
“姑娘,现在人证物证俱在,咱们是否要报官抓住背后指使之人。”明笙问道。
“这件事并非易事,病人久病不愈,病魔缠身,恐有轻生的念头也不一定,胡昌贵完全可以反咬一口,说是受兄长所托代为买药。”易妈妈分析道。
“这份证据并没什么用,并没有抓住背后主使之人的影子,最多只是洗清了杏林的嫌疑。”
萧茗点头道:“易妈妈说得有道理,对方完全可以把事件定性为不堪病痛折磨,一心求死,亲人忍痛购毒喂之。”
甚至送医,完全就是一个意外嘛,这其间有很的借口。
明笙眼神暗了暗,这么短的时候,他只能查到这些,病人家在城外居住,来回得有两个多时辰,若是细查,不是一时半会儿能成的。
“无防,我本意也不是病人一家。”萧茗说道,一家子穷苦人,为难他们有什么意思,她也不是一个得势不饶人的性子。
“这个胡昌贵是一条线索,你可以偷偷去查查,他有些什么样的性趣爱好,而且这些日子接触了什么样的人,特别是最近两日要盯紧些,很有可能他会和背后之人联系。”
胡家里两个老的只是乡下人,背后之人若是有身份地位,肯定不会自降身份去先找他们,而是找的更容易接受新观念的胡家儿子。
再通过他去见胡家父母,晓之以情,动之以礼。
胡家人之所以会同意,不过是为财,或为利。
只要筹码下得重,亲情又算得了什么。
“是。”时笙点头,又有些犹豫的问:“那涵少爷那边?”
“无防,已经派人去寻了,多你一个不多,少你一个不少。”萧茗说道,想起萧涵,她一颗心又揪了起来。
“那我先去办事。”明笙行了一礼,又走出了房间。
“我看,我们还是报管得好,也不知道涵哥儿现在怎么样了。”易妈妈建议道,语气颇为担忧。
离家四年,都没有出事儿,没想到临到了家门口却出了事儿,这事儿还真是让人发愁。
“我知道,今晚若是找不到,明日一早我便去报官。”萧茗点头,冷静下来,对于萧涵她又不是那么急切了,萧涵在外游历四年之久,期间所发生的事肯定有很多,肯定不似他信中表述的那样平淡快乐,这其中肯定有不少的风雨险阻。
如果这么久都不能让他成长起来,那么临近京城这件事就是对他的毒打了。
易妈妈本也不是多话的人,见萧茗如此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