笙去镇上了。”平城的铺子这几日要摆设货柜子,是很重要的时候,每日都要易风去亲自盯着,好巧不巧的,易风刚走这人就来了,虽然还有明叔在,可家里还有个合春来的陈管事虽要招待着,如此一来家里一时间找不出人来给姑娘驾马车的。
“这···”萧茗犹豫。
要不走着去。
“萧大夫请你一定要去救救我娘啊,不然我媳妇就会被赶回娘家去的。”男子听闻没有人驾马车的,又看着萧茗犹豫起来,以为这是推脱之词,担心萧茗就此不去了,他急得都快给萧茗跪下了。
也不知道是担心他娘还是担心老婆被休。
“我反正没事,我给你驾车。”石亭玉站出来说道,他现在无官一身轻,做什么都可以。
“你。”萧茗看着石亭玉,点点头:“好,谢谢!”
灶房门口的安氏抬头,正好看见了石亭玉与萧茗二人出去,有心想喊却又顿住了,紧跟着闭了嘴,又低头做自己的事情来。
“这石公子与萧丫头去哪儿来,看这天可不怎么好,怕是要下雨。”身旁的大王氏说道。
在路上,萧茗才了解了病人犯病的原由,男子叫王大贵,她母亲患病是因为与娘子不和,今日吵了起来,不知怎么的两人双双掉进了河里,人捞上来的时候,他娘子还没怎么样,可母亲就晕了过去,人事不醒,父亲很生气,吼着让他休妻。
他急得很,顾不得身上的湿衣衫一路跑到刘家村请萧茗,在路途上又是请又是求的拜托萧茗一定好治好他娘。
紧赶慢赶的到了王家村,才刚进村就能听见吵吵嚷嚷的声音,王大贵顾不得正在行驶中的马车就跳了下去,果然闹事的正是他们家,声间最大的那个是他大姐,王家大姑子。
此时王家大姑正推搡着一位发式凌乱,衣衫不整的妇人:“你这个不孝不悌的婆娘,竟敢打我娘,还把她推进河里,你给我滚,我们王家可不要你这种悍妇。”
此时的王家老头正坐在堂屋里看着,沉着脸不出声,屋子里来了不少人,村长都过来了,劝着王家老头,可王老头就是黑着一张脸不说话,显然对于女儿的所作所为是默认了。
王大姑力气大,把弟妹推向门外,见她抓着门不肯出去,又去打她,一巴掌过去对方脸上就出现一个红红的五指印:“你还不快滚,你还有脸待在我们王家,带着这个赔钱货一起滚出王家。”
她指的赔钱货是一个不满五小女孩,此时正被王大姑提在手里,一起向门口走,欲要一起把她们母女赶出门去。
“我为什么要走,我没有推婆婆,是娘拉着我跳下去的。”王大贵媳妇反驳,忍着痛任王大姑怎么打她推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