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针上并没有多少的药量,战斗只是让药力加速在血液中流动,发挥它最大的作用,万大头的昏迷只是短暂的,不过汲取了孙二逃走的教训之后,萧茗几人合力把他绑了个结结实实,想逃,没门儿,窗都没有。
五花大绑的万大头被扔在了院中,院子里还有同样四个被五花大绑的男人,萧茗拿出了解药解了他们身上的毒,他们身上不再发痒了,可经过刚才的一翻抓饶,他们身上已经没了一块好的皮肉,鲜血淋漓,就是亲娘来了也不认识了。
几人半死不活的躺着,怀疑人生,有两个特别惨的在伤心的哭泣,哭声荡气回肠,凄凄惨惨、悲悲切切。
唉!没有最惨,只有更惨。
有谁还能看出这五人就是刚才气势汹汹上门来找麻烦的几人。
一切尘埃落定,萧茗看着陈元敬:“你是陈家人?陈数是你什么人?”
陈元敬抬眼,看着萧茗竟然如此大胆随意的说出自已祖父名讳,他感觉心里有一丝丝别扭。
“是我祖父,陈林是我父亲。”
萧茗点头,没想到是陈师兄的孙儿,果然是名师高徒,学习外科手术不过几个月时间就敢给蒋四海做手术了。
“你......”陈元敬欲言又止,他真的开不了这个口,对方比自已年龄小,比自己还要矮一个头,可居然是自己的......
“我与陈师兄有几面之缘,你叫我萧茗即可。”萧茗说道,最终她还是没有说自己是他的什么师叔祖,小孩子的自尊心一定要保留住啊!
“萧茗。”陈元敬尴尬的笑笑,还真的是自己的师叔祖。
出个门能遇见素未谋面的师叔祖,这奇遇来得太刺激了些,这位闻名不如见面的师叔祖真的是绝世风采...。
陈元敬此时的不知道用什么词来形容自己的心情。
一夜的大雪,为寒光镇裹上了一层洁白的新衣,天色渐明,人们还未起床,小巷里行人罕至,月娘家大门处悄然停放着一辆马车,是蒋香媛临时雇来的。
“萧茗,我们准备好了。”蒋香媛穿着厚厚的斗篷右手臂绑了白棉布,站在马车旁边,说话时不经意回头,看了一眼马车里错睡的哥哥。
了却心中事,她快乐得要飞起来了。
“好。”萧茗点头,拿出一封写好的信来递给陈元敬,郑重道:“这封信请带陈太医,请他代为照顾蒋大哥安全。”
如今蒋四海行踪暴露,继续呆在月娘家里已经不再安全,萧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