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窗可以看见窗外的风景,一面又可以把一楼大堂中的舞台看得一清二楚,这位置可谓是祥和楼里最是尊贵的位置。
等待着表演开始之际,柳以勒好整以暇的品着伙计送来的香茗,耳边冲刺着小跟班讨好呱噪的声音,柳以勒把目光投向窗外,居高临下的观望着楼下行色各色百态的人们。
“这个络云姑娘那腰枝细得根柳条似的……”柳以勒的小厮回味着昨日的表演,意犹未尽,完全没有注意到自家主子突然扔下了手中的茶杯把半边身子投向了窗外。
‘轱辘……’茶杯还桌上打了个转,堪堪停稳。
“爷,你怎么了?哎哟!小心别掉下去了。”
柳以勒却是完全没有理会大惊小怪的奴才,指着楼下道:“你看那个,那个女的,白衣服的那个,是不是很熟悉。”
“那个啊?”小厮顺着主子所指的方向看去,确有一个姑娘,以为是主子新看上的,不嚷嚷道:“是挺漂亮的,与络云姑娘比起来丝毫不差的。”
小厮说着不由啧啧出声,自家爷可真是花心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这边这个络云姑娘还没有弄到手,就看上别的了。
还别说,爷的眼光真的高啊!
一个赛一个的美人儿。
不怪小厮心里想的没个正形,柳以勒从来都是个不学无数,不务正业的人,跟在他身边的奴才自然也是油嘴滑舌,阿谀奉承之人。
为了讨好主子,自然是喜主子之所喜,厌主子之所厌,为主子办理一切事务,简言之,他就是柳以勒身边的一条狗。
“废物,我问你那女的是不是面熟,有没有想起那个女的是谁?”柳以勒急得一巴掌打过去,真是个答非所问的狗奴才。
小厮:“……”
额!主子怒了!
好方啊!
小厮有些急,看着下面走动的人影,认真回忆了起来,到底是爷的第几个相好的,不过片刻倒还真让他想起来了。
“爷,小的想起来了,那个是陈家公子的姐姐,那日在药房小的亲耳听见陈家公子叫她姐姐来着。”
“哈哈!还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看着楼走动的萧茗,柳以勒得意的笑着,那日冲冲一眼,只看了个模糊的影像,没想到今日又遇到了。
陈元泽啊!陈元泽!你小子不是很不起吗?敢跟老子嚣张,今日让你见识见识你爷爷的厉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