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而言更易容逃脱。
当然,如果真有不长眼,被刺瞎了眼也是罪有应得,她可不就有把人给刺瞎聊经历嘛。网首发
旁边的夏八听得猛翻白眼,果然什么样的师傅教什么样的徒弟,这么狠。都无毒不丈夫,这萧茗可比男人狠多了。
王芸苓很自责,双眼红肿着,显然也是哭过的:“姑姑,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去拿药的。”
她们自来都是一起出入,只是昨日在家里便分开了,哪知在家里便出了事。
“不怪你,不要自责。”萧茗摇头,这白芸苓自被刘婆子虐待的狠了,如今倒养成了往自己身上揽责任的毛病。
“那子在哪儿,怎么处置才好,要不要送官。”蒋香媛建议道,“我让我哥给知府施压,治他个调戏罪。”
旁边的夏八忙扯了扯蒋香媛的衣角,对方是陈家带来的人,姓白又姓卢的,还有一个躺着的不知道姓什么叫什么。
易风不是京城人不知道,他在京城长大,自然知道白家和卢家意味着什么,他只担心这两个就是他心里想的那个,送官要不得的。所以,按他的意思关一夜柴房就是了,何必要把人弄进监牢。
事情闹大了,也不好收场啊!夏八心的观察着萧茗的脸色,生怕她不管不鼓把事情给闹大了。
萧茗没有接话,低声安抚了一阵,让王芸苓陪着白雨回房,又让易妈妈去厨房让明婶煮一碗安神汤送过去。又让易风带着夏八去柴房把人放出来,她准备去会会这一群人。
事情发生了,她自然是要见见的。
萧昱留了下来,看着萧茗,对于昨夜发生的事他仍然气愤难当,他迫切的想知道姑姑要怎么处置卢子昱这个登徒子。
“姑姑,你打算要怎么做?”
萧茗抿着嘴笑了笑,这个侄儿倒是越来越有责任感了,长大了。
“如果是你,你会怎么做?”萧茗问,反手把皮球就扔了出去。
萧昱拧着眉,故意想了想才道:“这事不好办,若是旁人自然得好好教训一顿,让他知道萧家人不是随便让人欺负的,不过人是泽哥哥的兄长带过来的人,萧陈两家有旧,如今两家生意密切相关,倒是不好过于凶狠的教训。轻易放过他又是不能,这样只会让陈家人认为萧家软弱可欺,至少得让他给雨赔礼道歉,并让他们发誓对此事守口如瓶,不然……”
萧昱一顿,看了一眼姑姑,不话了。
“不然怎么样?”萧茗好笑的看着侄儿,把希望寄托于誓言是可稚的行为。不过他有一点倒是想到了,就是不能报官,在平城她们可以凭着萧家那点力量让卢子昱受到惩罚,可是做到了又怎么样呢?固然给白雨出了一口恶气,这达不到震慑四方的效果,相反会把萧家所有姑娘们的名声架在火上烤。
再者,有陈家从中打圆,官府也不会真拿卢子昱怎么样,他们刚送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