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称一声小大夫,难得有如此放松心情的时候。
待她们都走了,萧茗独自一人在田间转悠,这个庄子有一百多亩的地,全被萧茗种了果树,树下又规划了药田,如今正在栽种药苗。
萧茗沿着田间小径走着,又特意去几处水井的地方停留,一路上劳作的农人都站起来打招呼,语带恭敬,例嘴笑着,露出洁白的牙,纯真朴实。
萧茗也笑着点头。
一个时辰后……
“姑姑,快来。”萧昱在树林的喊着,声音里中气十足。
萧茗微微笑着,寻着声音走了过去,萧昱正从烧热的土中掏出一团烧得黑呼呼的事物,只一眼,萧茗便知道是什么了。
叫花鸡。
在刘家村里,每次去大青山,石亭玉总会教他们弄一些吃食,是以萧昱也学会了不少。
随着外壳的剥开,香味也飘散在萧茗的鼻端,思绪不由散发开来,想起石亭玉带着她们扫荡大青山的日子,给她挖草药,教萧涵萧昱打猎下套,教他们野外生存技巧,那时候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快乐,每天不知愁滋味。
往事如烟,故人远去,一切只在想思中。
不知道远在西北的他有没有叫花鸡吃。
白小雨与王芸苓正坐在铺了棉垫大石上吃着果子,旁边还堆放着一些草药,连根带着泥,这是她们在树林里挖出来的,她们跟着萧茗学医,也学了萧茗无处不挖药的习惯,但凡出门子,遇见了药材总想要挖些回一来的。
王天冬与王莲正烤着鱼,不时的刷上油盐,手腕娴熟的翻动,鱼肉滋滋作响,香味传得很远,陈元泽正捣鼓着一串麻雀烤着,不时的翻烤着,脸上被沾了灰都不知道。
本来他们是要猎兔子烤的,结果寻了半天兔子影子都没见着,大家都快要怀疑是他们出门的方式不对了,好在打到几只麻雀,只是这个季节的麻雀瘦得没二两肉,廖等于无吧!
沈澈嘴里衔着一根草,这边看看那边瞧瞧,带笑的眸子看着陈元泽脸上脖子上的一道道的黑灰印子,乐呵呵的叫:“你到底行不行,不行让我来,我的手艺肯定比你的好。”
身为贵公子的他,这样的野味还没有吃到过呢。
陈元泽不满的嘟嚷:“你能行?你可别了,这是仅存的一串了。我肯定行的,以前在大青山的时候我就弄这个。”
他也只是说说,他以前在大青山也是弄过的,不过他没有告诉沈澈的是他弄出来的吃食味道不是淡了,就是咸了,或者完全就糊了,勉强能入口。
离得火堆近了,被火光烤得红光满面的,不一会儿额上就起了一层密密的汗珠,陈元泽也不管不顾,直接挥袖擦试,上等的杭绸衣裳瞬间就脏了。
沈澈看了看陈元泽,见他熟练的抛撒香料,突然问道:“像模像样的,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