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那长矛倒提,行云流水似的错了半步,随即“嘭”一声轻响,只见钟伶一个反手,长剑撞上了长矛,而钟伶并没有硬抗,一触即走,长矛又游鱼似的滑开,钟伶阴恻恻一笑:“小姐,我饿了!”
话音未落,他整个人已经“唰——”一下子滑进了两尺,那手中的长矛仿佛若飞蛇一般,蛇头直指那王萍月刷白的下巴处……
王萍月甚至来不及一丝的防守,瞳孔一缩,便别掐的死死。
这一招长矛挥舞的气势有摧枯拉朽的之态。将那王萍月的长发,惊到乱舞。
“咣当——”
她手里的长剑一下子落在地上,不再挣扎。
钟伶眉头一挑,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王大小姐,在下赢了。”
随即将手里的长矛一收,就要探手去摘那王萍月头上的簪子。
突然,一个青色的身影,带着一阵呼啸的风,忽闪而来,将那王萍月一把揽入怀中。
钟伶甚至都有些恍惚,那速度之快,着实让他意外。
台下的白轻盈也是一阵错愕,待片刻,才看清,竟是那台上的王振风下来,将女儿护在了怀中。
王萍月有些委屈,仰头叫了一声:“爹——”
王振风面无表情一抬手,示意她不需要继续说了。
王振风随后缓缓转过身,负手看着钟伶:“呵呵,小伙子,年纪轻轻,功夫了得啊,现在的后生还真是可畏啊。”
钟伶将手里的长矛往旁边兵器架上一掷,“咣当”一声稳稳插在了里面。
随即双手拍了拍,轻描淡写道:“王帮主过奖了,不过,刚刚的比试的确是我赢了,我与小姐有言在先,我取那簪子并无不妥吧!”
说完,钟伶眼神阴鸷,带着十足的不满,盯着王振风。
王萍月原地跺脚,十分不情愿:“爹,簪子不能给他!”
王振风含笑看着钟伶:“小女一向调皮贪玩,刚刚你们也只是简单的过过招,小伙子,你难不成真与我家小女一般见识了?”
“对!我就跟她一般见识了!”钟伶可不吃那客客气气的一套,随即眉梢高高扬起,“哼!王帮主,你这说的是什么话!我与你女儿比试之前就有言在先,立下军令状,你现在给我出来说这样的话,是想光明正大的赖账吗!”
台下有些骚动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