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不动,但你也别阻拦我们!”
那金姓成年金乌沉声道,这是他的底线了。方才松动的封印,现在这么一折腾,又快要恢复原状了。
虺子画只是摇头,也不言语。
众人正不知该如何之时,青铜门后传来了一道尖细的女声。
“姓虺的,当年幽鸣潭那一袭……”
话没说完,方才天不怕地不怕,甚至敢和老相柳呛声的虺子画此时却一变,横亘在天空之中的大蛇也消失不见,化作了一个穿着破破烂烂的小老头,这干瘦小老头脸色变化,急忙冲着徐宁卿嚷道:“义弟,你稍等我一会儿,你放心他们不敢动你!”
说完之后,这虚影脸上全是焦急之色,转过身子去朝着天上三十三道身影威胁道:“要是我的义兄和义子受到一点儿损伤,老子要你们死!”
说罢,便化作一阵青烟消散了。
这虺子画,来得强势,去得莫名其妙,只留下了目瞪口呆的众人。
就连徐宁卿,都只能苦笑着摇了摇头。
“我这位义兄,还真是……性情中人……”
虺子画这一走,天上三十三道身影顿时面露喜色,甚至那几位先前诱惑夫子的读书人就想直接出手击毙徐宁卿和夫子。
若是方才,他们自然会毫不犹豫的击杀徐宁卿和夫子,当然还有封妖(神)剑体徐长安。
但现在,有了虺子画这么一搅合,他们便不敢妄动。
还是那头成年金乌站了出来,他想了想便直接说道:“那老家伙不好惹,但如今他跑了,我们也可以开始了。他的义兄和义子我们可以不动,但是其它人,那就不好说了!”
说罢,他脸上浮现了一阵冷笑,看着夫子和李义山。
同样,也有不少人看向了湛胥,准确的说,是当年惊艳才绝的老相柳。
可惜的是,他们没有再看到当年那个人,看到的只是缓缓睁开眼睛的湛胥。自打虺子画走的那一刹那,老相柳便知道大局已定,加上自己也支撑不了多长时间,最后只是深深的看了一眼徐长安,便把身体交还给了湛胥。
睁开眼的湛胥脸色苍白,对于他来说,先祖的每一次出现,对他都会造成极大的负荷。
此时的他,不敢再度拖下去了。
方才的教训,还历历在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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