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使一种刚猛的武器。
他武器还未拿稳,剑气便袭来。
韩稚只能慌忙抵挡,一阵手忙脚乱之后,他身上已有不少的细碎伤口,整件长袍都显得血迹斑斑。
徐长安满脸的愤怒,他实在无法想象着韩家会如此的狠心。
整个密室,遍地尸骸。人如猪猡一般,被高高吊起,底下放了一个大缸,大缸里滴满了暗红色的鲜血。
密室之中,无时不刻都有“滴答滴答”的声音,若是幽涧山洞之中,这声音能静心凝神。可在这密室之中,却只能让人感受到绝望。那些滴答声仿佛是死亡的脚步声,让人不寒而栗。
被高吊起的人,有些腹部还微动,有些看见徐长安和薛潘嘴唇还微微嗡动,似乎是在求救。
可偏偏徐长安手将要接触到他们时,那些人头一歪,便没了气息。
生命总是这样,在最有希望的时候戛然而止,仿佛是老天爷开的一个巨大玩笑。
徐长安看向那些巨大的血缸,缸底一根管子连向一方池子,池子中血液如同被煮沸了一般,不停的翻滚。
血液鲜红无比,池子上空空荡荡的,但那些氤氲血雾还是朝着池子上空涌去,那里之前当是有一器物,正在被血池温养。
薛潘才看到那些被吊起的人便转身大吐,他有些不敢看这些尸体或者活死人。
生怕在里面看到那个如同初春一般的姑娘。
他实在无法想象那个瘸着嘴,喜欢朝自己说滚的姑娘会面无表情的吊在这里。
他不相信,可自己却又无法不说服自己去仔细辨认。
大概这便是喜欢一个人的模样。
千里之外地震,你都会担心百里之外的她。
一颗石头砸向自己,你却在思索她是不是也有了同样的遭遇;天上落下一滴雨,你都会担心是不是会砸伤她。
你喜欢一个人的一瞬间,在你的心里,那个人就变成了瓷娃娃。
徐长安也仔仔细细的看向了那群被吊起的人,不过和薛潘却是完全不同的两种心情。
薛潘有忐忑,不安,恐惧,五味陈杂;可徐长安的心里只有愤怒。
这群人大多是老人和小孩,看装束当是难民。
徐长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