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决。
他感念故人之死,只是随口一提,却没成想两位元帅亲身犯险。
少年儿郎啊,应当奋勇向前,英勇杀敌。不该多愁善感,多愁善感,不是他们这些过来人该做的事么?
他立马把实时的情况传往了渭城。
只能寄托来人能够找到剑八先生了,听闻他在越地。
……
青衫文士得到消息的时候,从长安到越地已经来不及了。
他沉默不语,犹如往日一般,竹楼青灯下,挥毫洒墨,只是与往日不同的是,他平日里腰间挎的戒尺变成了一柄青锋!
笔下用力,字字艰难,手上劲道未掌握好,笔杆突然折断。
对于他这种能够和大宗师不分上下且是书画大家的人物来说,写个字能把笔折断,别说是他们,就是稚童也不会犯如此失误。可这偏偏不可能的失误,却出现在了这众人敬仰的小夫子身上。
他颓然的把用了多年的爱笔扔在了地上。
“小夫子,您心境乱了!”
门口转进一个蟒袍玉冠的中年人,晋王。
“事已至此,若他二人有半点不测,本王必要越地,黎回,百川三地陪葬!”
晋王眼中杀机毕露。
当君王露杀机,儒生配长剑的时候,那一般便是事情没了回旋的余地了。
……
当外界所有人都知道鱼儿入了网的时候,偏偏那两条鱼儿没有察觉。
穷酸儒生察觉到今晚有些不寻常,但还是如同往日一般走街串巷,去茶馆里面看看有没有人无意之中能够透露出什么消息。
而鹰钩鼻老头则是收到命令去大牢里面收尸,他如同往日一般,进了大牢,把那些狱卒早就清理出来的尸体放上咯吱作响的老牛车,然后千恩万谢的朝着狱卒感谢,感谢他们给了他一口饭吃,甚至行了跪拜大礼。
当他跪下的那一刻,趁着狱卒们不注意的时候,他眼疾手快的拓印了这座监狱的最后一把钥匙。
他赶着牛车,走到了一个铁匠铺,打造了最后一把钥匙。
在乱葬岗上,他葬下了最后的几个人,随后找了一处好地方,从怀里似掏宝贝一般的掏出了一块紫楠木,这可以算是他这辈子最珍贵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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