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看着这些东西,叹了一口气,随后看向了小男孩倔强的脸,摇摇头,又叹了一口气。
他弯下腰收起了地上的东西,放在了小男孩的身边,这才接过了那开门老妪递过来的药酒和柔软的布料。
老人也没有帮小男孩擦拭,把东西放在了小男孩触手可及的地方。
小男孩没有说话,默默的拿起药酒自己擦拭着。
老人看到这一幕,立马赔笑道:“让公子见笑了,我这孙子自小孤僻,连我们都不能碰他半分,今日居然会……”
老人有些不好意思讲下去,他本想说“居然会让公子抱”,可这么说有一种别人占了便宜的感觉,别人分明是好心好意的帮人送回来,这么说有些不合适。
柴薪桐看了一眼小男孩,他安静的给自己涂抹药酒,偶尔龇牙咧嘴,但没有发出一丁点儿声音。
老人尴尬一笑,接着说道:“老夫袁天,不知道公子怎么称呼?”
柴薪桐老实的说了自己的名字。
“柴薪桐。”
这三个字一出口,老人立马站了起来,向他行了半礼。
“原来是小先生,失敬失敬。”
柴薪桐微微有些诧异的问道:“老先生认识我?”
老头摇了摇头,又点了点头。
“我认识小先生您,可您却不认识我;你在武考中大败姜敬言,炼出了一个‘诺’字,礼敬谦让给那何晨一个机会,并且在通州为了朋友一诺,几乎丧命,您的事迹可是传遍了啊!”
说到这些,小男孩也抬起头看了他一眼。
“老丈您是?”柴薪桐不相信自己会出名到让寻常人都知道的地步。
老人这才说道:“我叫袁天,不假。在下主要掌管钦天监,这里也是崇仁坊。”
原来是官员,难怪知道柴薪桐的信息,而且还是钦天监的官员。
说起这钦天监,说是官员,也不算,说不算,可也是。
他们的俸禄相比于其它官员很少,直接对接的是圣皇,只对圣皇负责,可一年也起不了几次的作用。
钦天监负责观测天时,仰望星空。最重要的是,要帮助圣皇选出几个好日子,比如祭祀,祭天或者皇室人员嫁娶等等。
有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