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在如今这个世道,只是不是太懒,运气不是太差,总不会连饱肚都难以做到。
这里大多穷苦的且上了年纪的老人,每天只喜欢躺在树底下,抠着脚,说着道听途说得来的“长安大事”。其实,柴薪桐知道,他们连这个小小的贫民窟都没有出去过,每天便是吃吃睡睡,就满足了。
他本想同这些讲讲道理,劝解一下他们。可发现这些人的道理比他还多,甚至有些方面还隐隐的劝服了他。
……
傅太师帮他取出了箭头,又在屋子里摸索了一阵,摸出了一些散发着霉味的药材,内服外敷之下,配合上徐长安比其它人好一点的体质,两三天下来,伤口已经结痂,没什么大碍了。
只是傅子凌还是不许他下床走动,徐长安全身上下被允许能动的便只有眼睛和嘴巴。
“柴薪桐去哪了?”这是这几天徐长安问得最多的话。
傅子凌低着头,往小小的炉子里塞着木头,火烧得很旺,炉子上方的豁了一个口的破砂锅冒着热气,传来阵阵难闻的草药味。
最近因为修缮的缘故,很多木头的边角料便被拿来当成了柴。
有些木头还有点儿潮湿,便直接被舍弃了,放在火力,滋滋冒响,烟子也很大,把傅太师熏得直咳嗽。
“那小子啊,估计在村里到处学习呢!”
傅子凌说完便又咳嗽了几声,拍了拍自己的胸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
“以前啊,我只知道怎么生火,当自己做的时候,才发现窍门多着呢!”
傅子凌说完之后,有些笨拙的把草药倒在了碗里。
徐长安看着浓稠且黝黑的草药,闻着那散发出来的苦味,下意识的在床上缩了缩脖子,打了一个冷颤。
“臭小子,你应该不用我灌了吧,赶紧起来自己喝了!”
徐长安的脸苦了起来。
“你还想不想知道外面怎么样了?”
徐长安一听这话,便立马翻身坐了起来,这个动作扯到了一些伤口,疼得他直龇牙。
徐长安吹着冒着热气的药,最终如同面临生死关头一般,紧紧的皱着眉,闭上了眼,一口喝完了。
“这么大的人了,还和个孩子一样!喝个药,怎么感觉比你却劫法场还痛苦!”
&e
为优化阅读体验,本站内容均采用分页显示,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3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