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不也是舍不得么?”
夫子冷哼一声,这才说道:“自他来,扰了我二十三天,巴不得这小子早点走。”
看着嘴硬的夫子,小夫子也没有和他辩驳。
“你不仅给他银两,还帮他制定了计划,这是不是有些国界了?”夫子的眼睛眯了起来,看着小夫子。
“夫子庙的门徒游历天下,从来都是分文不带,而且出行的第一个任务也不得相帮,我夫子庙也只是确保能保住他们性命而已。”
小夫子挠了挠头道:“夫子您不也没阻止么?”
夫子看了自己的徒弟一眼,也未曾多说什么,便拂袖而去。
只留下小夫子一个人站在原地碎碎念。
“您若不是舍不得,干嘛和我一样不约而同的跑到这里来偷看。”
话音刚落,只见一片竹叶不知道从何处飞来,钉在了小夫子面前的竹子之上。
小夫子嫌弃的看了一眼竹林深处,骂了一句“怪老头”,便也离去了。
……
还未到午时,长安城里多了一位不起眼的文士。
他长得黝黑,穿着一身的白衫,白衫也是最下等的那种布料,看起来皱巴巴的,拿着一把有些破旧的扇子,走到了欢喜楼的门口。
这穷酸文士往里探了探头,只见一个妇人挺着大肚子正在柜台那里站在,周围一圈人小心翼翼的侍候着。
穷酸文士笑了笑,看着肚子,想来薛潘这臭小子不久就要当爹了,原本打算自己当这孩子的干爹的,取个威风的名字,可如今,哎!
这穷酸文士自然就是徐长安。
小夫子给他的瓶瓶罐罐全是妆容术要用到的东西,他在越州的时候和姜明学了一点,回来也琢磨了一下,给自己换衣服模样,除非极其亲近的人,旁人分辨不出来。
“兄台,你在门口瞅啥?”
两位穿着欢喜楼衣服的护楼走了过来,揪住了贼眉鼠眼往里探的徐长安。
“没啥。”徐长安装作惧怕的样子,急忙挥了挥手。
“最好别对这楼有想法,这可是忠义候的产业,忠义候虽然不在了,可他的兄弟御林军的薛大人还在!”
徐长安闻言,急忙赔了不是,赶紧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