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自愿为她服务,自愿把自己的家贡献出来,恳求她接收他们的家,乃至他们自己,他们委身为奴,称呼她为“主人”,只求能待在她的身边。
他和他的妻子已经很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也没有任何娱乐活动,因为任何令身心愉悦的活动,都远远比不上梅一白的毒蛇之吻——毫不夸张,愉悦感的差距有如天壤之别。
一旦尝过这种滋味,其他的一切都索然无味。
他们愿意为她的吻付出任何代价,包括他们自己的生命,甚至让他们献出亲生孩子也不在话下,何况是区区豪宅。
梅一白端着白兰地,充满魅惑地笑着,向他勾了勾小指。
他痴痴地向她走过来,像是一只明知即将烈焰焚身却不改其志的飞蛾。
两人的身体面对面地紧贴在一起。
“给我……请给我……”他急促地喘息着。
如果不明真相的人看到此时的情况,一定是以为这个狗男人在背着妻子偷腥,而这个豪华的客厅即将变成炮台。
“干的不错,这是给你的奖励。”
耳鬓厮磨之际,她轻声说道,红唇鲜艳欲滴。
男人饥渴地张开嘴。
她吻了他。
虽然她的吻技是超一流的,足以令任何男人癫狂,但这不是重点,她的蛇信已经长驱直入,勾起他的舌头。
她的嘴唇冰冷,带着醇厚酒香的舌头……应该是舌头的东西,也很冷。
轻轻一咬。
毒牙刺破了他的舌尖,来自南亚眼镜蛇的毒素注入他的体内。
一股凉凉的液体从舌头进入他的血液循环。
舌头与大脑的距离太近,仅仅是十来秒之内,毒素就已经抵达大脑。
男人的脸上浮现莫名的笑容,像是看到了天堂。
他的身体失去了力量,沿着墙壁慢慢地滑坐在地,然后侧躺下,眼神明亮得宛如星辰。
眼镜蛇毒给每个人造成的幻觉都不尽相同,除了他自己之外,没人知道他的眼睛看到了什么,除了同样中毒者之外,没人能体会到他的感受。
梅一白漠然看着他。
虽然是不会立刻致命的微量毒素,但长期这么注入体内,对身体和大脑的损伤会日积月累,终有一天,他会在无比的愉悦中死去,再也醒不过来——这样的后果她已经提前告诉了他,但他并不在乎。
他好歹是本地的一位知名中青年企业家,就这么英年早逝很可能引人怀疑,如果对他进行尸检,有经验的法医应该会察觉端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