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不知道。”
江醉瑶当即脸色一冷,吓得老板紧张道:“我真的不知道!不过我知道些关于她的事情。”
“说!”,江醉瑶大喝一声,已经没了耐性。
老板赶忙道:“这姑娘是庆国人,好像和丢失的国玺也有关系,听道上人说,这姑娘得了一种病,是来鄙国治病的。”
这话让秦南弦当即质疑道:“不说那姑娘包治百病吗?”
老板道:“她自身的病若是能治,哪里能拖到今日?如今庆国的国玺和这姑娘,可是吃手可热的东西,谁若能拿到手,便能卖个好价钱。”
这些不是江醉瑶关心的,江醉瑶当即问道:“那丫头来这里找谁治病?”
“寒先生。”,老板的回答,让以宸为之动容。
随后,以宸问道:“可是庆国的国玺在何处?”
老板似乎有什么顾虑,不过还是开了口:“听说在寒先生手里,但是真是假,我不知道。”
以宸洞察着老板的神色,看他有没有说谎,老板坚定的重复着:“我说的都是真的,听说是寒先生高价买来的,第二天那个卖给他的人就死了,银子也被偷走了。”
以宸这时舒了口气,道了句:“我们走吧。”
江醉瑶这时拿出一锭银子放在桌子上,算是给老板的好处费,三个人便离开的店铺。
回了宅子,商讨之下,三人决定,去见那个寒先生。
傍晚,寒先生宅子的门外,三个人蹲在树下,守株待兔。
夜黑之时,果然见一辆马车从远处跑来,随后便看到晴儿被人绑着入了寒先生的宅子。
三个人就在宅子外守了一夜,哪怕天气严寒,都不曾离开。
到了第二天,只见带着晴儿的那些人出来,却不见晴儿出来,三个人正商量接下来怎么办的时候,忽然宅子的门被打开,走出来一个女人,朝他们的方向喊道:“寒先生请三位进去说话。”
江醉瑶一惊,原来他们早就被发现了。
三个人也没迟疑,入了宅子。
见到了寒先生,他身穿一件锦缎袄衫,样貌三十出头,头发以竹簪束起,身上一股不同于兰麝的木头的香味。姿态闲雅,瞳仁灵动,似水晶珠一般。
寒先生看了看眼前的三个人,最终将目光落在以宸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