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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后来当听闻徐宝此次准备孤身离京的时候苏鹤行有些纠结,当时没说什么,此刻四下没有外人便小心的开口:“督主,此次离京,真的不用属下随行吗?”
“怎么?你不同意?”徐宝挑了挑眉毛。
“属下不敢,属下。。。”苏鹤行慌忙辩解,徐宝摆了摆手:“行了,咱家做的决定你们听着就好。另外,人到了,你去接一下,顺便吩咐一声,可以上菜了。”
街上一乘小轿随着人群行来,停下后,轿帘撩起,下来的正是一身青衣儒袍的夏埙。他只带了一个亲随,那轿子似乎都是租来的,在他下来之后领了亲随的银子便抬着轿子走了。
低调是好事,徐宝并不觉得这有什么问题。相反,若这个夏埙真敲锣打鼓的来赴约他可能就得想招杀他了。很多事便是这样,做得说不得。
盏茶的功夫,门开了,苏鹤行在前,一侧身,夏埙跟了进来,亲随倒是没进来,在外边儿把门给关上了。
“公公。”夏埙拱手。
“夏大人。”徐宝点了点头,算是回了一礼:“坐吧。”
“谢公公。”夏埙小心的落座。
徐宝抬手说道:“咱家是个直性子,再说这地方与咱家也算是八字不合,所以也就长话短说了。”
“公公请讲,在下一定洗耳恭听。”
“你的那封拜帖呢,咱家已经。。。嗯?”徐宝的话刚开了个头儿便停了下来,原因无他,夏埙的这个表情实在是有点儿。。。说纠结好像还不只是纠结,很复杂,如果硬要形容的话大概类似于潘金莲初见武二郎的意思,当了婊子还想立牌坊,一脸的便秘像。
“闲咱家年纪小,还是闲咱家这身子不全?”徐宝看着夏埙,冷声道。
“啊,不,不敢,在下不敢,公公息怒,公公息怒。”夏埙站起身来连连讨饶。
“没事儿,你就算真这么想也没什么,人之常情。只要你不说,只要你专心为咱家办事,咱家也自有好处与你。”徐宝说着说着却笑了起来:“其实你的想法倒也没错,你给咱家当婊子,咱家给你银票子,不过牌坊嘛,你就别想了,上了咱家的船,脸面肯定是没了的。”
“公公说的哪里话,在下不过,在下不过。。。”
“行了,没什么过不过的。”徐宝摆摆手:“你的处境咱家也知道,放心,你今天既然进了这屋子里,咱家自然要认你。万安也好,二刘也罢,他们若是与你不对付你就提咱家的名字就是,他们要还是不管不顾的那咱家就亲自和他们去絮叨絮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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