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男儿”的意思?
印象这东西是刻板的,很难改变,但却又不是不能改变,一次不行便十次百次的努力,一点一滴的去影响,一番水磨工夫下去总有事成的一天。
薄命局四场较量过了三场,一平一胜一负,也就是说所有的成败都压在了最后这一场“摸铜钱儿”上。
刘彪左手攥着一枚铜钱,右手持着一柄大环刀,眼中隐有血色闪烁。
这一局在他,甚至是在所有漕帮之人看来,他们都是赢定了。
刘彪一身横练刀枪不入不说,本门儿的兵器也是大环刀,一口刀使将出来要说招式如何的精妙或许比不得江湖上的那些成名刀客,可要是说力道势头,不说别人,王令便曾亲眼看到他一刀下去把一口磨盘劈成两半。
斗大的磨盘尚且抗不出刘彪的一刀,更何况是人的血肉之躯?
而在反观蓝二那边儿,他。。。
他。。。
“什么鬼?”王令眨眨眼,对面蓝二正站在那小白脸儿前低声的说着什么的样子。
不,与其说是在“说”,倒更好像是在“求”?
难道他要让这小白脸儿来扛这一场?
“二哥,你真有把我吗?”钱大富心中没谱。
“是啊二哥,本事先放在一边儿,我看他脑袋也不太好使啊。”程新伤口包扎好了,此时也如“神雕侠”一般凑了过来,反正药劲儿没过,他也不觉得疼。
“别废话,不然你们谁觉得行的自己上?”蓝二一瞪眼,两人都闭嘴了。
“走过去,被他砍,再砍他,这样,这样。”蓝二把刀往零的手里放,一顿连说带比划。这一套其实他早在昨晚就已经给零教学过了,当时看着他好像有点儿明白了,这阵子不知为何又傻了。
这一场为何要让零上场,其实蓝二是经过慎重考虑的,所谓人选,可谓是非零莫属。
如果零能赢,那他就不用下油锅了,虽然那油锅已经做过了手脚,下一趟也没什么,可万一漏了破绽总是不好。
而如果零输了,那也不坏,输了自然也就没命了,身边总跟着这么一个随时可能爆炸的轰天雷实在不是什么愉快的事儿不是?
天可见怜,总算零似乎明白了蓝二的意思,右手一握将刀握住,左手也接过了那枚铜钱。
“对,对,然后过来,站到他对面来。”蓝二小心的牵着他的手向刘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