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明白。”
“有意思,真有意思。”曾痛心“哈”了一声:“以前就知道你姓乌的不是东西,没想到这么不是东西。你儿子被人伤了,咱好心陪你来求老门主搭救。不求你念一声好道一声谢,反倒张口就咬,你属狗的?”
“老曾!”徐孝天低喝了一声,随后对乌东安问道:“有话说个明白,你阴阳怪气的算怎么回事儿?”
“阴阳怪气?哪抵得上你姓徐的揣着明白装糊涂?”乌东安看着自己拳上的血迹,幽幽道:“我儿功夫说不上多高,但也不弱,又是在宫里,能打他的,又能下如此重手的能有几人?
他的伤势我看过,刚猛无俦,至阳至刚,摧经断脉,狠辣无双。咱们几个合力都束手无策,我姓乌的眼瞎,吃得多见得少,你姓徐的来猜猜看,打伤他的人用的是什么武功?”
曾痛心不说话了,徐孝天也沉默了,过了片刻才轻声道:“事件武功不知凡几,说不得有多少咱们也不知道的武功能。。。”
“别说这些没用的,拿我乌行佣当三岁顽童不成?我就问你,你知道的,有什么武功的内力能将我儿伤到如此地步!”
“葵花宝典。”
“好!还算光棍!你知道就好!”乌行佣声音愈发阴冷:“那你再说说,葵花宝典是什么?当事又有几人练就?”
徐孝天叹道:“葵花宝典为我天门四大镇派神功之一,只有我儿一人修得。”
“那你还有什么好说?”
“差不多行了。”曾痛心插言道:“就算是宝哥儿伤的你儿子,那又如何?我只问你一句,你姓乌的可有能力报复?”
“呵,呵呵。。。”乌行佣一阵冷笑:“我姓乌的武功或许比不得这个小辈,但豁出这一条性命不要未必不能咬他一块肉下来!两位,我今天话就放这儿了,若我儿平安无事倒也就罢了,若是真有个好歹,那就别怪我乌行佣不道义了!”
“你可知你在说什么?”
“说什么?你听不懂吗?按咱们当年所说,没找回朱睛冰蟾,他徐宝还算不得门主!”
“轰!”
不约而同的出手,徐孝天和曾痛心四掌印在了乌行佣的两肋处。一声暴响之后,烟尘四起,三道身影迅速的分开。
嘴角一丝血迹,乌行佣用大拇指轻轻刮去,看了一眼:“就知道你们没安好心,难怪带着曾痛心一起来。”
“玄龟,你不也是暗自提防?”曾痛心反问道:“老徐,既然已经动了手,那就不能再留情了。斩草需除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