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的情报网中最为关键的一点,也是他们钉在京城里最得力的一颗钉子。多少次,锦衣卫和东厂的番子们出生入死得来的情报就在这竹楼里被大人们轻飘飘的送了出去,而白莲教所付出的代价不外乎就是几个女人的身子,几杯水酒罢了。
多年不见,也不想见,但当唐画风出现在自己房中的时候,竹楼的头牌,也是如今的京中第一名妓忘忧还是不情不愿的为他倒了一杯酒:“你的胆子可真是不小。”
“圣教之律,我等不能饮酒。”
“呵,原来你还记得。”忘忧看着唐画风:“那你就不记得圣教中还有一条美人剑只奉教主之令,非得教主之令,教主之下不管是左右使者还是三将四王都不得私下会面的规矩?”
“自然是记得的。”唐画风耸耸肩,走到桌旁坐下:“但圣子和圣女如今在光明顶打坐一团,谁是教主?圣教群龙无首真遇到大事难道美人剑就只袖手旁观不成?”
“哼。”忘忧转过头继续对着铜镜往脸上轻擦胭脂:“说吧,什么事儿?”
“江南秋税的银子。。。”
“不是被你劫了吗?”
“是,然后又被别人劫了。”
“黑吃黑?”
“黑吃黑。”唐画风脸色也随着一黑:“教中押运银子的兄弟踪影皆无,我去现场查过,但有些晚了,并没有什么痕迹。”
“没有痕迹?车辙?血迹?路人?前后的村落?”
“情报打探我是不如你,但你这个问法就有些过了吧?”唐画风手中折扇一合,敲了敲桌子:“你说的这些我都查过,什么也没有,就好像凭空消逝了一般,前后村落我也都追过,别说银子,连大车都没有人看见一辆。”
“若是如此,你找我也没用。”忘忧将手中胭脂放下站起身来:“行了,你说的我知道了,我会吩咐下去查查,还有什么事儿没有?”
“倒是还有个事儿。”唐画风看着忘忧:“西厂的那帮子。。。”
“别想了,都被关起来了。”忘忧没好气道:“剩下的那些也都在外四散奔逃,他们当初干的那些好事儿,京城哪还敢留?”
“这我倒也猜到了,外边儿跑的暂且不说,京里边儿关着的,都关在哪了?东厂地牢还是锦衣卫天牢,还是刑部大牢?”
“刑部大牢。”忘忧说了一声,随后似乎想起了什么,冷颜冷面忽的言笑晏晏,走到唐画风的近前来微微弯腰:“唐左使是想进去走一遭吗?”
呵气如兰,眉眼带春,此时的忘忧对男人来说不吝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