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所爱的时候他们反倒会自惭形秽,予取予求。
就好比现在,忘忧关了窗子转身过来的这一个动作,都让徐奎壁痴迷不已,杯中的酒洒满了胸前的衣裳却也浑然不觉。
“噗嗤。”
这副傻样子让忘忧也是失笑,而就这么一笑,徐奎壁更觉魂飞魄散,整个人都轻飘飘要飞起来了一样。
“公子,你看你,怎么如此不小心。”忘忧拿起一方丝巾为徐奎壁轻轻擦拭。
“不,不不,不敢有劳仙子。”徐奎壁慌慌张张站起来,想抢过丝巾自己动手,却又不敢,躲躲闪闪甚是狼狈。
“公子不必如此,你我知己,何必与忘忧如此见外。”前一秒还是笑语莺声的忘忧转眼却又眼角带泪,泫然欲泣。
徐奎壁慌了神:“仙子,仙子你这又是。。。”
忘忧道:“公子难得来京城看我,却还要将这些烦心事来烦扰公子,忘忧心中不忍。。。”
“这算的什么。”徐奎壁一拍胸脯,脸上也有薄怒:“厂卫的这些鹰犬,不知天高地厚,竟敢来仙子居所搅闹,不瞒仙子说,我这次上京来本也是来与他们算账的,此一遭更好,我与他们说话也多些拿捏。”
“哦?公子这回上京来不只是来看忘忧的吗?”
“额,主要的当然是来看仙子,但这不是东厂准备暗中做海上生意嘛,然后上下分润,想把我家也给拉进来做个支应。这买卖可是不小,具体的安排我爹让我上京来亲自商议,所以。。。”
“开海?东厂倒是胆子不小。”
“也算不得什么,海上的生意其实一直有人做,不过东厂这遭做的太大了些。原来做这生意的几家肯定就不乐意了,我爹的意思就是让我从中斡旋,同时看看东厂的那几个小崽子到底是不是做事的人。现在他们既然敢得罪仙子,那我肯定是要与他们好看的。”
“公子。。。”
竹楼对面的一间民居,忘忧和徐奎壁的这一番话一字不漏的传进了徐宝的耳朵里,摇摇头:“这些世家子,真是不当一用。”
“阿哥,你这也听了一上午了,理都不理人家,人家好饿了,一会儿咱们去吃些什么啊?”蚩玲玲噘着嘴,不太高兴:“你要是再不理人家,人家就不把耳虫给你用了哦。”
“饿了吗?”徐宝想了想:“烤鸭如何?”
蚩玲玲兴奋地连连点头:“好呀好呀,早就听说京城里的烤鸭味道最正,人家还没吃过呢。那咱们什么时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