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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旁边的婢女侍从胆颤心惊,身躯不可抑制地颤抖起来,汗不一定杀大臣但却会拿他们开刀。
大臣们寒蝉若禁,不敢妄言,实在是被这个暴君吓坏了,只有耶律屋质,历经四朝,更是拥立之功,他毫不畏惧地说道:“南院宰相耶律沙,轻敌冒进,被唐将郭进杀害,不幸身亡,数万先锋溃败,冀王收拢败军,又回大同,与兵马总管塔尔一同南下,围攻雁门关。”
“雁门关外,敌将杨业夜袭,大军溃败,逃窜百里,损兵折将过万……”
“别说那么多,你就告诉我,此次南下的十万大军,还剩下多少?”
耶律璟没有这个耐性,直接挥瘦,品味着新呈上来的酒水。
“还余五万!”耶律屋质看了一眼神色萎靡的耶律敌烈,不由得轻声道。
“废物,混账——”
耶律璟顿时暴跳如雷,他不住地斥骂道:“耶律沙果真是个废物,死了活该,这种废物早就该死了。”
“塔尔和耶律敌烈二人呢?”
“罪臣辜负大汗期望——”耶律敌烈与塔尔两人出列,直接双膝跪地,埋头不起。
耶律敌烈,作为太宗耶律德光的四子,耶律璟的弟弟,屡次造反,应历二年,三年,九年,这三次,要么预谋被告发,要么失败而坐牢,最后还是被耶律璟放开。
真可谓是弟弟虐我千百遍,我待弟弟如初恋。
“啪——”可谋反与打败仗,实在是两码事,耶律璟实在忍不住,直接将手中酒坛扔过去,砸得其额头冒血。
甚至,耶律璟还不过瘾,直接抽出鞭子,使劲地挥舞抽打,耶律敌烈跪地不起,一声不哼,强忍着痛楚。
打了七八鞭,耶律璟气喘吁吁,冷眼看了其一眼,说道:“契丹能有多少兵马,你这小子就败了五万。”
耶律敌烈闻言羞愧难当。
而一旁,南院兵马总管塔尔,则目瞪口呆,凶悍的面孔已经垮掉,他颤抖地趴下,等待着最后的审判。
虽然他目前啥事都没有,但没事,却往往意味着大事,冀王都这样来,他得如何?
“塔尔?”耶律璟饮了口酒水,平息了下心中的愤怒,这才看了一眼其魁梧的身躯,说道:“冀王是监军,这般处罚已经是够了,你没异议吧?”
“罪将,罪将不敢!”塔尔颤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