势大的宦官,基本上都是担任宫使的职位,如权宦林延遇,担任的就是甘泉宫使,内侍省的职位,与跑腿无异。
而若是这位刘监军到了宫使的位置,哪怕是座小殿的宫使,对于李家的发展,也是极为有利的。
“监军过誉了,李家不过是在邕州地面有些面子!”李嘉按照惯例,谦虚地说道。
“若是李家能帮得上忙的,肯定会尽力而为的。”
“世侄说的在理,在理,如此,洒家就厚颜拜托了!”刘监军脸上笑成了一朵菊花。
“若事成,你我两家总是两利的!”
如此,在这一番宾主尽欢之后,李嘉带着承诺,回到了同样奢华的李府。
回到府中,李嘉来不及歇息片刻,就来到书房,与父亲李维商议起来。
“此话当真?”李维身体乏重,堆坐在椅子上,皱着眉头问道,额头上满是思索之意。
“那老阉货自来到邕州之后,建武镇数军,装模作样地巡查了一遍,就待在府邸享受,平日里只知搜刮钱财,想不到还有上进心!”
“的确如此,番禺易位,牵扯极大,他没理由不动心!”李嘉轻声说道。
“他有这个心思,我也不甚奇怪,不过,前番去了番禺,上贡了近万贯,咱李家虽说家大业大,但若再来一次,伤筋动骨总是难免的,建武镇可不止一个李家。”
李老爷叹了口气,话语中似有不愿,舍不得再花钱。
对此,李嘉还是能理解的,人老了,自然就保守了,家族安稳长久才是他的追求,等他自己老了,恐怕也是会这样。
但,他还年轻,不甘于维持现状。李家必须上升,些许钱财并不算什么。
“阿耶,些许金钱并不算什么,不到几个月,就会回来了,您可不要忘了,咱家是有矿的!”
“能用金钱走动的事情,往往是最方便的。哪怕,最后无用功,但那刘监军在邕州一日,咱李家也稳上一分。”
听到自己儿子这样说,李老爷这才想起来,自己家是有矿的,不能再按往日的方式来思虑了,他不由得笑了笑:
“大哥说的极是,些许铜钱算得甚么?”
“我也是老了,口中还是陈词滥调,李家也不再是以前的李家了!”
“不过,若是扶持其上去,如何才能获得最大的收益,这才是咱们思虑的问题!”李嘉笑了笑,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