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msp;对于这种稀缺的资源,在湖南的税负相较而言是比较低的,但价格依旧的高昂,走了两条街才发现了一个比较大的盐铺,还卖着茶以及醋,看来生意不错,人来人往的,好几个伙计跑跑停停,满身大汗。
“客官,要点什么?我们这的盐,可是上好的细盐,全城没几家!”伙计上来招呼着。
看到崔迟听不懂,伙计就换上了官话,也就是中原洛音。
这回听懂了,崔迟吞了口唾沫,问道:“你们这的细盐,多少钱一斤?”
“之前咱们长沙不是打仗吗?商队进不来,盐价一直也没跌回来,现在每斤细盐三百六十钱,若是嫌贵,粗盐较便宜,每斤一百三十钱,您要是用铁钱,就是这个价,若是用铜钱,那给您打九折……”
听到细盐三百六十钱时,崔迟大吃一惊,这几乎是岭南三倍有余,镇定了些许,他低声问道:“你们掌柜的在吗?”
“在呢,在里面!”
随即,崔迟就见到了一个中年人,胡须旺盛,很是客气地迎接他进入内室,问道:“客人可是有什么指教吗?”
“你们这收细盐吗?”
“收,当然收,多多益善!不知客人有多少?”
“价格怎么商量?”
“看您的质量了,若是好货,咱们价格更高!”
“您瞧瞧这个……”
崔迟从怀前的掏出一包盐,打开一瞧,白花花的细盐,漂亮的很。
“这是产自岭南的细盐,也被咱们称之为雪盐,掌柜的,看个价吧!”
“这种雪盐自然好极了,您有多少,我全要了!”
“只有五十斤,都是上好的雪盐。”
“客官是岭南人,咱给你个面子,我给你每斤三百钱,这是长沙城最高的价了!”
“铜钱?”
“当然,不过得换成铁钱,郎君,这长沙府能有多少铜钱?都是铁钱!”
“那您帮我把钱送到货栈吧!到时候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在这种供不应求的背景下,一切的生意都很痛快,五十斤盐被卖了五贯大铁钱(规定十铜一铁,但已然降到了五铜,甚至是三铜),足足有上百斤重,每贯铁钱达到了三十斤左右,摆满了一个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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