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坦的。
“等回到岭南在进行整顿吧!”叹了口气,乾坤独断的滋味虽然爽快,但什么都要自己琢磨,太费脑子了,还是会岭南,让那群宰相们琢磨执行吧!
随后,刁广谆上了奏折,想让薛远担任巡捕司的巡捕使,从正八品跨越到正五品,也只有刁广谆能上这折子,其他人还真没这样的胆子。
你这拔苗助长,也拔得太快了吧!根茎都快拔出来了,幸亏这是大唐新立,对于人才比较的饥渴,不拘一格任用人才。
于是,考虑了一下薛远是杨文靖徒弟,李嘉就准了,然后面见于他。
薛远此时正在家中,对于刁知府的话语,颇有些忐忑,正五品的官,对于他这个正八品而言,等于跨越了六级,若是平时,没有十几年的打磨,是没有这个位置的,但如今,却有了这种可能,着实有些让他受宠若惊。
他与刁知府未曾交集过,之前还送了文房四宝,如今又亲自来拜会,着实出乎意料,心中亦喜亦忧。
“儿啊!何事如此惊慌啊!”正在他忐忑之际,踩弄着纺织机的老母亲停下了,端了一杯茶,关切地问询道。
“阿母,孩儿无事,只是关乎前途,颇有些紧张!”薛远勉强笑道。
“你啊!失了平常心!”母亲放下茶水,双眸中满是岁月的平静,“前些时日你不过是一介书生,今日则成了县丞、官人,从白袍换了青袍,还不够吗?还有甚所求的?”
“孩儿明白了!”薛远点头,眼眸中一片清明:“欲壑难填,官途漫漫,须步步为营,才能走的更远!”
“我儿懂得就好,你父为官十余载,不断地求官升官,到头来却是丘八的一刀结果了性命,家里中落,你我母子勉强度日!”老母亲露出了一丝笑容,很是欣慰地样子。
“老爷,张县令拿着礼物前来!”
“赵刺史家人拿着拜帖求见!”
“县里孙通判求见……”
“这……”薛远有些讶异,这才过去多少时间,那些官员们就跟闻着鱼腥味的狸猫一般,寻了过来。
“就言我有病在身,不便见……”话音未落,他脑袋就挨了母亲一巴掌,委屈地抬起头,一脸的迷茫。
“我是让你不要被官位迷失了眼睛,而不是让你拒绝同僚来往,得罪上官,人情往来乃是为官之道,难道你要多年徘徊在小小的县丞之位吗?”
“你父可是县令啊!你可不能低于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