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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潘宣深受感动,立功之心,越发的坚固。
随后,雄赳赳气昂昂,潘宣带着书生意气,以及对于前途的渴望,来到了润州。
与预想中的欢迎不同,静悄悄的来到润州城内,然后又喝了一杯又一杯的茶水,时间过去了数个时辰,依旧见不到吴相公的身影。
他不由得极为气恼:“看来这吴越,并没有将自己放在眼里,可自己可不是代表一人,而是代表整个唐国,吴越国竟然如此无礼,看来是没有和谈的意思了。”
“既然贵国无礼,那休怪我国行兵了。”
撂下一句狠话,潘宣灰溜溜地回到了金陵。
“相公,他走了。”副将轻声道,满脑子的疑惑。
“走了就好。”吴程点点头,表示知晓,他感叹道:“这润州,可是咱们辛苦拿下来的,可不能白白浪费了。”
“可是,相公,如此一来,怕是要彻底得罪唐国了。”副将无奈的说道。
“怕个甚。”吴程精神抖擞地说道:“咱们坐守坚城,他们能耐我何?”
“况且,咱们与唐国相临近,日后定然是多打交道,今日且与他会一会,免得日后被打个措手不及。”
“岂有此理!”李信感觉自己被冒犯了,而且还是属于极大的冒犯,愤然道:“看来吴越国已然小瞧天下人了,竟然如此无礼。”
“我就让他们见识一下,咱们大唐军队的风采。就让我今日来会一会吴越国的名将吧,某打的就是名将。”
李信傲然地抬起头,沉声道:“井底之蛙,何足道哉。”
“吴越国一直太平了事,见惯个和平,今日,就让他见识一下咱们大唐真正的风采。”
“正好之前入主金陵时,多借助器械之力,今日,某要会一会吴越国,打得它满地找牙。”
“吴越国在润州的情况如何?”李信开口问道。
“润州风平浪静,不见波澜!”这时一个年轻男子发出了声音,潘宣一看,不知何时,出现了一个身着灰褐色的衣物的男人,低着头,默默发言。
潘宣陡然一惊,此人莫非是射声司的人,看样子就是如此,他心惊胆颤地说道:“留守有事,草民就告辞了。”
“你也算是有功的,赏你布帛百匹,以作奖赏吧!明日你来留守府,还有一个是你的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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