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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尽皆死去。
“看来,我的到来,让某些人不安啊!”王宁摇摇头,对着几具尸体不以为意,叹道:“本来还能有一丝的存活机会,但却是刺杀我,怕是只能抄家灭族了!”
“宰辅再无权责,也是宰辅,后果是很严重的!”
王宁着实恼怒了,竟然用拦路喊冤来实行杀招,他若不是知晓了南汉故事,还真得中招。
“这是你们逼我的……”
随即,江宁府一片腥风血雨。
…………
自唐时,朝廷朝会,则以朔、望,也就是初一十五,而这天,却又是十月初一,正值大朝会之日,参朝之人,皆是五品以上方可。
所以,京城一砖头下去,就是五六品官,而五品也是条分界线,唐朝的致仕俸禄线,就在五品。
“郎君,郎君,时间到了!”
张洎眯着眼睛,听到了仆从的呼唤,这才洗了把脸,被服侍着穿上官服,床侧的妻子则依旧入睡,听到声音,只是嘟囔了一句:“今日朝会吗?郎君自便吧!”
“唉!”张洎摇摇头,登上了骡车,车中早已经准备好了胡饼与热汤,细嚼慢咽之间,已经到了宫城。
长沙城不大,但坊市分明,执金吾与巡捕司按时巡逻查探,往来的车马,各坊的通衢,皆伸向皇城。
此刻东方未亮,但晨曦已微露,街面上并无多少人,街道中央都是上朝的官吏,全是呵斥牲畜的声音。
许多官吏们车马豪奢,身边的仆从们也高高低低举着火把,在官街鼓参差有声中,低头不语而行,直送到宫城,停下车马等候。
早到的仆从们坐在骡车上,对着往来停靠的车辆低声评论着。
“这是少府寺李正卿的车架……”
“这是户部向侍郎……”
而张洎的到来,平平无奇,但却有南唐江南艳丽之风,这些仆从们一见,自是懒得评议,反而扭过头,看都不看一眼,鄙视之意溢于言表。
张洎不以为意,直接下了马车,吩咐几声,随即则一脸淡然地随从人群而去,动作不快不慢。
他是南唐旧臣,进士出身,又累迁礼部员外郎,知制诰,迁中书舍人、清辉殿学士,参预机密,恩宠第一。
虽然无宰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