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治,不过好处却是,聚集一起,钱财更多些,镇里就设了个学堂。
这是金山城去年要求的,束脩不多,先生的学堂和学俸,都由镇里的富户承担,所以大部分有野望的家庭,基本上都会把儿子送过来。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闰余成岁,律吕调阳……”
刚靠近学堂,就听到了一阵阵的朗读声,这是千字文,启蒙的书籍之一。
张印微微一笑,就入了学堂,去到了后院,那里一位老先生正在浇花,几个年轻人恭敬地侯立着,不敢有丝毫的打扰。
这位老先生是渤海国时,有名的儒生,名唤戴高,字屈之,六十多岁,在渤海旧民中威望很高。
“先生——”张印低头拜下。
“嗯!”戴高点点头,将最后一株花浇水后,这才说道:
“你们的来意我都知晓,无外乎功名罢了!”
几人背腰瞬间紧绷,双目炯炯有神。
张印也不例外,他的目光,极其火热。
“想当年,渤海国之官位,尽被高、王、李、张、乌、杨、贺等门阀世家垄断,唯有考取中原进士,方得些许官位,而某的先生,也是去了中原,考取了进士,但朝廷内忧外患,契丹人觊觎良久,一直不得授官,郁郁而终!”
戴高一脸憧憬地说道:“若不是某年岁大了,也想成为进士,你们运气是极好的。”
几人脸色欣喜,但却不敢言语。
“科举如今三年一科,去年已有,今明两年想必是没了,但明年五月,却是秀才试,你们可得努力些许!”
“先生,不知金山城有多少秀才名额?”张印抬起头,问道。
“你们也是为此而来吧!”戴高笑了笑,说道:“某与金山陈郎中相识,他曾言,金山十万众,若是倭人也来考取,那么最起码也得十位举人,五十秀才。”
“倭人为何能来考取秀才?”有人愤愤不平地说道:“应该只有金山城人氏才能考取才对!”
“莫要生气,倭人饱读诗书者也不少,凭什么不能考取?前唐时,进士及第的倭人、渤海人,也是不少,这是应有之义!”
戴高摇摇头,继续说道:“金山城十万人中,读书人也不过七八百,以渤海大姓居多,三十位秀才,想必也是极难的,你们不可懈怠!”
“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