粮某也按时发放,怎会有缺粮之忧?”
“况且,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汉水滔滔,岂能不防,义仓所建,也是朝廷发文明谕的,将军何来觊觎?”
“老使君,某也是有不得已的原由啊!”潘美感叹了一句,看着对方一副守财奴的模样,不由得将自己所面临的任务述说一番,天高地远,皇帝肯定是管不着的。
“这般啊!”边光范听闻后,捏着胡须,思考道:“若果真能赎回两不将,想必是不亏的,但若是伪唐贪得无厌,又该如何?”
“不知使君何意?”潘美脸上没了笑容,沉声问道。
“襄州虽然秋收不错,但州县实在错综复杂,某也不过是简单梳理些许罢了,潜力未尽,府库钱粮着实不高,也不能随意动用!”
边光范摇摇头,苦笑道:“这样,我只能许你两万贯,再多就没有了,这数州之地,也并非肥沃富庶所在!”
听闻此言,潘美虎目一瞪,显然是被气到了,这老匹夫,显然是极为吝啬,这点钱虽多,但距离赎回两将,还是差点。
范光义可不怕他,捏着胡须,笑吟吟地望着,倚老卖老的姿态显露无疑。
“罢了,望请使君自个琢磨一番吧!”
潘美挥袖而去,显然并不满意这点钱,难以显示朝廷的重视。
回到军中,他觉得两万贯着实太少,只能从军中挪用一万贯钱,凑到了三万贯,勉强算是合适吧!
但,这样一来,还有个难题。
由于两国不曾建交,自然没有来使,贸然前去唐国,是很危险的,没有门路,也只是前功尽弃。
这般,他只能召集自己的幕宾,开始重金悬赏有能力者,不仅开出千贯钱,还举荐其一个官身,作为防御使,对于山南东道也算半个主人,自然举荐之权很大。
十几个幕僚左右相望,皆犹豫不前,这时,某个三十来岁的中年人,咬着牙应下:
“某个远亲,前两年在伪唐中了进士,如今怕是早有了官身,些许能借用一下其身份、人脉!”
“好!”潘美赞叹道:“赵先生果然有胆识,你放心,你的远亲,并不影响你的前途,无论成功与否,我都会举荐你一个官身!”
“多谢防御!”赵傅感激涕零。
随即,潘美只留下其人,认真地吩咐一番,考究了一下,这才派人护送其南下。
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