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百里,竟然没有一处村民被害,果真是王师啊!”
“这还用说吗?咱们的禁军虽然打仗厉害,但那军纪,一脉相承,陈桥兵变那会儿,要不是官家三令五申,咱们汴梁,早就又毁了一次。”
“话说这般说,但说不定也是装的。”某人提出了反对意见:
“我就不信,天底下还有这般的军队,其不过是为了夺取江山,故作姿态罢了。”
“就算是故作姿态,也是难得。”另有人说道:“能做到这般的,也没有几个啊!”
此话一出,众人表示认同。
“此战乃剿宋助周,这郭周,可能活过来?”
“这可是江山社稷,岂能这草率?糊弄不知深浅的无知乡民罢了,这中原,再次姓李了。”
“姓李?那李存勖那个,可被认同?”
“其虽然是沙陀人,但也被收录宗籍,应该是宗室,怎能不算?”
“屁,都说其是沙陀人,虽然姓李,但血脉不同,怎能承认?”
讨论声不绝于耳,赵普位于前方,自然听不到这些低级官员的吵闹,他也起了八卦之心,对着魏仁浦问道:“魏公,这唐皇听说年轻气盛,英武不凡,也不知其脾气秉性如何?”
“其人爱新奇,屡屡有出人意外之举,你看那转运使司,科举分级,都是破天荒的大事,应该不好伺候啊!”
两人相谈正欢,观点也达到了一致,周国,是不可能再复立了。
所以,对于唐国的期待,就又成了他们的话题。
“听闻其是前唐睿宗长子,惠宣太子、薛王李业一脉,也不知真假。”
范质摇摇头,轻声问道。
魏仁浦博闻强记,能言善辩,又是长者,知晓得多,故而有此一问,当然,这是为了法统,判断其根基深浅。
“应该不会有错。”
魏仁浦捋了捋胡须,说道:“岭南李氏,乃是清海军节度使李知柔之后,其为官四十年,也是有据可考的,而李知柔,祖父嗣薛王李邃,父亲嗣薛王李宓,睿宗之玄孙。”
“李氏聚族而居,不可能假冒。”
“而李氏,又如东汉末年的汉昭烈帝刘备,中山王虽然子嗣繁多,封侯者众,但其祖辈世代居于涿县,族谱有据可考,古人深信不疑,而如今却怀疑者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