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往与留守府的百姓络绎不绝,门槛都快踏破了。
原告跪地哭诉某某人,他就直接派军队去锁拿,别的不管,人要先到。
之所以不派衙役,就是怕其与之勾结,从而让人逃窜。
这样一来,审计案件是极为快速的,不消半天,整个留守府衙就人满为患。
地痞流氓,各府的家奴,衙内,甚至是家主,都被拖拽而来,看押的严严实实。
只有认证物证都在,潘崇彻就直接审理,砍头的,打板子的,不一而足。
一时间,鬼哭狼嚎之声不绝于耳。
当然,这只是普通人的待遇,如牙人,家奴,媒人等,而那些勋贵们,则好吃好喝的供应着,只要不犯命案,根本就不算事。
留守府直言:“要么出赎金,退土地,要么就流放,充军,洛水还没疏通,洛阳城扩建还缺人呢!”
面对潘崇彻这般强人行径,勋贵们苦不堪言。
“历经这般,老朽才明白,前朝已去,咱们这些人已经无权无势,只能如牛羊一般,任人宰割。”
某个老头老泪纵横,捧着手中的菜饼,满嘴苦涩。
“就就是乱世武夫的做派,没有明抢,已经算不错了,至少搞出个案子来。”
“我等虽然关系网密,但在新朝,却说不上话,只能认了。”
“为今之计,还是得快些出去,赵相公,王相公面前,我等还能说上话,定然要弹劾与他。”
三日后,数百户勋贵被迫吐出了近五十万贯钱财,非法兼并的上万顷土地,也被退回,几乎个个都元气大伤。
因此受惠的百姓,达到了三千户,而留守府也因此受益,扩建洛阳城的物资,钱财,也几近满足,更是获得数千顷无人认领的官田,而且都是熟田。
即使如此,这些前朝勋贵们也只是伤筋动骨,平均每家也不过是出了几千贯钱,几千亩非法占据的土地罢了。
这样,潘崇彻反而是满足了。
他并不是想要赶尽杀绝,而是要募集钱财,并且解决洛阳附近的土地兼并问题,为新朝勋贵,更是为自己落户洛阳做准备。
这些勋贵们锦衣玉食,也为洛阳的繁荣,提供了不少的贡献。
按照后世的标准来说,他们属于统治阶级的内部矛盾,资源蛋糕的分配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