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叫画皮的故事开始处,一边看着画皮,一边开口说出的话却叫人毛骨悚然。
“洛阳白马寺一直有个笑面夜佛的传闻,说是那白马寺的佛半夜里会笑,遇上会笑的夜佛便能心想事成。民间传言不少,说曾经有个姓房的秀才生了重病,此生没有再站起来的希望,他寻访名医,求遍神佛却依旧没有好起来。直到有一日,到了洛阳白马寺,遇到了笑面夜佛,而后,他便好了。考取功名,成了朝中股肱之臣。”
女孩子这个故事说的委实平平,不过对面的大天师却听得很是认真,原因无他,那个秀才姓房,而房从来不是大姓。
如果这个房是房相爷那个房的话,以他的身份确实能算得上股肱之臣。
可房相爷却从来没有这段生病的过往经历。
女孩子说到这里,却忽地话题一转,重新拐回了话本子上“徐十小姐的话本子里这个画皮的故事是说朝中两个官员互换身份的故事。”
乔苒在大天师面前再次重复了一遍这个画皮的故事。
“他们为青楼花娘的遭遇发生争执,两人大打出手,遇了意外双双昏迷。就在两人昏迷的过程中,那花娘死了,后来查出杀人的是一个闯入其中的年轻官员,两个昏迷的文官险些被当成了凶手。”
待到女孩子说完,大天师面上脸色微变。
看着大天师的脸色,乔苒几乎已经可以肯定自己的猜测了:“迫使甄大人离京的导火索是不是便是他同房相爷为一个青楼花娘起了争执,大打出手而后昏迷?”
说罢,不等大天师开口,乔苒便继续说了下去:“那花娘死了,杀人的年轻官员便是那个房相爷的独子。”
“此事本因青楼花娘而死,可最后查出了凶手,凶手却是房相爷的独子,所以房相爷嫉恨甄大人,甄大人在时任大理寺卿狄方行的帮助下前往金陵避开势头如日中天的房相爷。”乔苒说到这里,忽地笑了,“这是大家看到的事情真相,也是甄仕远所以为的真相。”
大天师自然已听出女孩子话里的意思:她没有说是房相爷认为的真相,显然房相爷眼中的真相与众人以为的不是一个。
“若是将徐十小姐画皮这个故事套入其中的话,青楼花娘一事发生前的甄仕远是如今的房相爷,那时的房相爷却是如今的甄仕远。”
这个答案有些拗口却令人突地浑身一寒。
“可再加上洛阳白马寺那个突然病好的秀才与年轻时的甄仕远曾经患病之事,若一开始这位曾经的甄仕远如今的房相爷便是一颗棋子的话,似乎也能从其中找寻出一二来。”
“曾经的甄仕远在大理寺为官,那时他深受狄方行器重,同如今的我一样能自由出入库房,我不知道当年甄大人在大理寺为官时在大理寺表现如何,可从狄方行的反应来看,能将他自金陵府尹直接调为大理寺卿,想来那时的他断案查案颇有几分手段。那么,我能从百年前同行细致的卷宗中发现蛛丝马迹,焉知那时的他不会?”乔苒说到这里,突地笑着摇了摇头,道,“我很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