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安抚也好,是监管也罢,总之,回园里的人除却官差之外都在这附近了。
人是谁,在哪里出的事,怎么出的事等等这些稍后再议,首当其中的是请官差将回园彻底搜查一番。
“如果是在园里出的事,这无头尸的头颅应该就在园中,”乔苒说着撇过头去,看向四周,“而且真正出事的地方定然血流成河。”
当然说血流成河有些夸张,可就算她不懂医术,却也知晓人的大动脉一断,那现场定然血迹四溅。
“不过也可能不是在园中发生的事情,”顿了顿,她又道,“这回园的墙体并不高。”
再高也有爬出去的本事。更遑论,若此人真是柴俊,那对于自幼练武的柴俊来说,要翻墙而出可谓轻而易举。
谢承泽听罢点头,道:“无缘无故摘人脑袋,兴许是有仇也说不定。”
这也是大理寺查案排查最常用的手段了,一般而言杀人总要有个理由。至于那等十恶不赦,无理由杀人的则是一些令人闻风丧胆的恶汉,这等便更麻烦了。
“只是这还是要确认一番此人的身份,而后询问之后才知道。”乔苒说着,看向伸手在无头尸的脑袋上不停丈量比划着却又愁眉紧锁的封仵作,顿了顿,再次出声道,“封仵作似乎遇上了麻烦。”
“去问问他。”谢承泽听罢便走了过去,正围在无头尸旁的官差连忙为他让开了一条路。
走到封仵作身边,谢承泽俯身问道:“封仵作,可是有什么问题?”
“应该是拿捏不定砍下此人头颅的武器吧!”女孩子的声音在一旁响起。
谢承泽本能的转身看了她一眼,见她微微屈了屈身子,似乎想要蹲下来,但不过略略一顿,却又站了起来,目光移开了那具无头尸。
看来即便平素里看起来再如何冷静自持的女孩子,看到这样的情形还是怕的。
他往前挪了一挪,挡住了女孩子的视线。
封仵作也在此时开口了:“是啊!”他确实在凶器上有些拿捏不定。
“看切口当是生前造成的,”他道。
那不就是活着,有知觉的时候,突然就……几个围在一旁的官差脸色一变,下意识的摸了摸脖子,总觉得自己的脖子也有些发凉。
“切口整齐平稳,没有半点别的挣扎痕迹,”封仵作盯着那具无头尸的切口,皱着眉,“应当也就是一下子的事情。”
说罢这一句,顿了片刻之后,封仵作又道:“这样子的切口说难见倒也不难见,在老练的刽子手手中时常可见。”
这一句话几乎已经说清楚了凶手摘脑袋那一瞬间的速度与力气。
“那兴许是个刽子手。”有官差忍不住喃喃,“一般人也没有这样的本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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